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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狼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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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稳稳地停在小区大门口,守门的王大爷从门岗窗户里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这辆没有出入证的轿车。

“就到这吧。”安然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

“安安。”苏楠的手伸过来按压住她的肩,顺着手臂下滑握住她的左手,指尖摩挲着她指上闪着细碎光芒的钻戒。他突然倾过身子将她抱在怀里,埋头在她颈窝,有微微刺痛传来,他近乎贪婪地吮吻着那片娇嫩的肌肤。

“苏楠,你别这样!”

苏楠放开她,眼中闪过一丝狼狈。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制止了安然褪去她手指上的戒指,语气中带着恳求:“留着它好吗,算是对我的一个念想。”

剔透的镜片后是苏楠一如既往温柔的眼眸,以往安然觉得心安,即使和他在一起,没有如火的激情,她更享受他带给她的温和氛围。可如今……

安然摇摇头,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答应了苏楠的求婚。这场持续了不过半年的婚姻在接二连三的风波里终日飘摇,如今终于宣告死亡。

苏楠驱车离开后,安然在小区门口站了很久,直到开始下雨。

念旧和温情脉脉这两种柔软的品质从来不属于她,可此刻,她还是不禁想起了大学校园里那个阳光干净的少年,初见时,略微羞涩地朝她伸出手,笑道:“你好,我叫苏楠。苏杭的苏,楠木的楠。”这样友好的自我介绍并没有让安然多看他一眼,她侧身而过,毫不在意他的一只手还尴尬地晾在半空中。倒是和她一起走的秦小曼忙不迭地向他解释:“啊,真不好意思,她今天心情不太好。”

那段时间,安然刚刚回国上大学,对于国内的一切还在适应,除了整天黏在她身边的室友秦小曼,她不愿意多和任何人交谈。她还喜欢上了浓厚的烟熏妆,浓郁的妆容遮掩让她觉得安全。卸妆之后,秦小曼会捧着她的脸大呼小叫:“哎呀,安安你可真水嫩,你真的比我大一岁吗”

想起秦小曼,安然叹了口气,那丫头是个心肠极好的人,却守不住秘密……

c市多夜雨,入秋后更加频繁,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便成了气候,连绵一片。安然双手高举着包往住处跑,却在楼道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时没注意脚下,踩到了块碎砖,身子一歪倒头栽向了地面。

小区最近在修公园,路边堆放的都是泥沙,被雨水冲到路面上,泥泞不堪。

痛楚从身体各处传来,粗糙的沙砾摩擦的手臂内侧和膝盖火辣辣的疼。安然一身泥水地慢慢爬起来,发现自己掉了一只高跟鞋,仍挂在脚上的这只鞋跟沿着鞋底整齐断裂。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那么一瞬间,安然鸵鸟地直想把自己藏起来,只要不看到他的脸,用屁股对着他也好!

她狼狈不堪的时候,他总是会碍眼的出现:五岁的她被父亲揪着衣领扔出门外,在松软的草地上翻滚了几圈后一头磕在他脚上;十五岁在游泳池里差点被淹死,肚皮鼓涨涨的时候,他的人工呼吸险些直接溺死她;十八岁的她独自坐在法庭上听着法官对她父亲罪行的宣读,庞大的安氏大厦一夕倒塌,而他站在原告席上,冷眼旁观……

还有,她刚刚和苏楠离婚,现在的她一身泥泞!

似乎他也早已习惯她的种种狼狈,见她自暴自弃般低头坐在地上,只是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裹住她,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帮她擦溅上泥水的脸。

“小然,我们谈谈。”男人开了口。

“南汐绝,你走开!”安然扯下他的外套丢到一边,摇晃着站起身,踢掉了脚上的鞋,捡起地上湿漉漉的包,光着脚往住处走。

南汐绝看着她踉踉跄跄的身影,眉头紧蹙,薄唇紧抿,在雨中站了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安然一瘸一拐地去储物室的窗台上拿备用钥匙,钥匙压在花盆底下,她动作急躁,却不小心碰翻了那盆花。

“啊,糟了!”安然惊叫一声,这盆花是女儿琳琳的宝贝!

一只大手接住了那盆花,腕上的银色链子在黑暗中也熠熠生辉。小小的泥瓦花盆里,一株娇嫩的绿色植物刚怯怯地开出朵小百花,分外柔弱。南汐绝一掌托着它,看向安然,表情古怪而别扭:“这么宝贝,他送的”

安然心里蓦地滋生恶毒的快感,她两手把花盆抱过来重新放好,“当然。你看,”她将左手伸到他眼下,给他看无名指上的戒指,小小的一粒钻石嵌在白金底座上,闪着炫耀的光芒,“你能逼苏楠和我离婚,却拆散不了我们。没有婚姻关系,我们照样在一起!”注意到南汐绝青白的脸色,她得意地舔舔嘴唇。

南汐绝没有吭声,安然却不想再和他耗下去。时隔多年,她发现,她还是怕他的,在他面前,她装不了多久。

因为有阵子没有声响,楼道口的声控灯自动灭了。两人陷入黑暗中,只有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声。

凉风吹来,安然觉得冷,又看看杵在哪儿的南汐绝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便想绕过他离开。

“小然。”南汐绝低声唤她。

安然权当没听到,南汐绝的双臂却从身后环过来,将她整个拥了满怀。

他身上早被雨水淋湿,贴上来凉飕飕的,安然不由打了个哆嗦。

她身体的战栗被南汐绝解读成了一种暗示,他将她的长发拨到一侧肩上,双唇印上她冰凉的后颈。先是试探地轻触,而后便是饥渴的shǔn xī 和轻轻噬咬。他的唇在她颈上辗转,仿佛在寻找最佳下口处的吸血鬼,搜寻着最甘美血液的汇聚点。

安然有些站不住,她软下来的身体鼓励了身后的男人,越发炙热的吻蔓延至脸颊。他掰过她的脸,寻到她颤抖的唇,带了几分狠劲地一口咬住。

安然发出吃痛的唔唔声,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

南汐绝的手已经拉开了她裙子后背的拉链,探到她胸前,隔着文胸握住了她。

潮湿的触感显然没让他满意,他舔咬着她的锁骨,享受着她压抑而煽情的喘息,手指放进她高耸的白软间,拨开一边的罩杯直接抚摸了上去。他轻轻捻弄着她敏感娇嫩的顶端,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把他往他腹下按,让他感受因她而涨疼的欲望。

安然全身被他制住,挣脱不得。他的舌还在勾缠着她的不放,吮得她发疼。文胸松松地垂挂在胸前,他的手指还在肆虐。安然紧皱了眉,他还真是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安然开始扭动着腰肢,挺翘的臀往后挤压他。

觉察到她的小动作,南汐绝发出闷闷的笑声,配合着她,却不妨她的手伸过来,找到他的裤子拉链,拉开,握住他,不过几下便狠狠用力,顿时惹得他闷哼一声。

温热的液体溢了满满一掌,安然的声音染了恶毒的笑意:“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那细软的声音像条闪着妖艳光泽的毒蛇,吐着蛇芯子钻进他耳朵里,又去腐蚀折磨他的心脏。她在藐视他将他和别的男人比还是在炫耀她“丰富”的经历!

他不管不顾地将她翻转过来,压往更阴暗的墙角,一把撕掉了她还在往下滴水的裙子。“刺啦”的布料碎裂声惊亮了声控灯。恰好住在一楼的王大爷进楼,觉察到异常,朝储物室的方向走了几步,“谁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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