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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第2部分阅读(1 / 2)

,“大大小姐,其实若蓉小姐的伤已无大碍了,只是这疤痕。”

宁韵寒点点头,不错,已经不那么结巴了,也说句整话了,“姚大夫,慢慢说,别急。”

姚大夫深吸了口气,“大小姐,若蓉小姐的脸上这伤,只怕今后会留下疤。”

小若蓉闻言,脸上一阵黯然,宁韵寒知道一姑娘家脸上有道疤,就相当于毁容了,叫她今后如何处世

“哦,可有什么办法,去除那疤痕吗”宁韵寒也略显紧张的问道。

姚大夫深思了下,“除了城主的雨润膏,这世上已无其他良药可行了。”

“夏侯龙舜”宁韵寒轻喃到,这家伙看似少言寡语,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若蓉和姚大夫见她连名带姓的直呼城主的名字,吓得差点就厥过去了,在这夏侯城中,夏侯龙舜就如同皇帝一般,名号可不是随便乱叫的。

若蓉上前抱着她没受伤的手臂道,“姐姐,父亲的名讳可不能随便喊的,小心让旁的人听去了,落人口舌就不好了。”

若蓉虽小,可在这吃人不吞骨头的夏侯城中呆久了,也知道了些生存法则,“姐姐,别犯愁,若蓉这脸就算一辈子这样了,也未曾不好呀,至少不会再被送来送去的了。”

她的意思宁韵寒明白,也许毁了容对若蓉这孩子来说,真的不是件坏事,至少在夏侯城中是这样。

望着水中的娇小倒影,黝黑的大眼睛中,隐约可见与那冰眸相似的邪魅与妖冶,长年的营养不良,脸颊消瘦而苍白,头发干枯无光泽,俨然一把稻草,虽与若蓉是双胞胎,但却无若蓉的灵动和朝气,倒是多了几分与夏侯龙舜相似的清冷与孤傲。

这就是她将存活于这世上的皮囊,而此时此刻的处境,竟然于前世是那样的相像,上辈子虽活了五十年,却活得混沌迷茫,也许这是上天给她机会,再让她重新活一次,寻得那人生在世的意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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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篇:第六章城主夫人之位]

如血的残阳腾绕在云霞海洋中,红云纵横,跨越天际,落日在姿意的绽放着余晖,如是想在没落到地平线上前,疯狂的渲染着那夺目耀眼的红,让黑暗都为之震撼的,如血般的红,这红令她无比的心潮澎湃。

不记几曾何时,她喜欢上了这落日,也许是落日后的黑夜,更为让人思绪纷飞的缘故,也可能是落日代表着对逝去的眷恋和对过往的疏离,失去的往往才让人留恋吧。

万籁俱寂的山林,清风吹过,世间万物仿若在一瞬之间不复存在,唯有那望着夕阳的娇小人儿。慢慢的红云如轻纱般,拂过天际,最后一抹红也消失在云海中。

宁韵寒转身向山下跑去,今天是无意中听若蓉提起这后山的。想要保护对于自己重要的人,就必须先让自己变强,于是她打算在这山中开始锻炼自己的体能。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人迹罕至,山势险峻,刚好适合她攀岩,经过一下午的攀爬,终也只是在日落时分爬到了半山腰,看到了那令她思绪万千的落日。

回到夏侯城中的凌云宫时,已是那万家灯火,沐浴后的阵阵清香令她神清气爽,忽闻房门外有人声的动静,她知道这里的下人除非有事,不然绝对不会擅闯她的顾伶苑。

“什么事”淡淡问道,边梳理着仍是滴水的秀发。

“回回大大小姐的话,城主唤你去穹澜殿用晚膳。”门外的小丫头几乎呼吸都不顺畅了。

“嗯,知道了。”宁韵寒依然是淡淡的。

“那那奴婢告告退了。”

话音刚落,门外的人就用跑的离开,中途还摔了一跤。

宁韵寒摇摇头,挑选了件最为软薄的衣裙换上,那湿发就那样紧贴着她的小脸,水珠点点打湿了那衣裙,她也毫不在意。

她的顾伶苑一如其名,孤寂伶仃,萧条飘零,但她却喜欢上了这里,也许正是这里的寂静和与世无争,给了她一份犹如母亲般的安宁。

步出她的顾伶苑,凌云宫内一片喜庆的红,游廊上的红绸一路绵延,沾着大红双喜的灯笼随处可见,连那园中假山和树梢上都挂上了红包,小桥上也铺上那柔软的红地毯,唯有那一波碧绿的湖水,依然是那样的翠绿,环视周围皆是那惹眼的红。

宁韵寒漠然的望着一片火红,这就是男人,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朝三暮四,他们与生俱来的特性,宁騫是这样,夏侯龙舜也是如此,此刻她似乎对霓虹萌生了一股怜悯,其尸骨未寒,丈夫却将再迎新欢。

“大大小姐,城主已经已经在催促了。”

身后五步外有一年方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战栗着轻声唤她,如若不是她宁韵寒超乎常人的听觉,还真听不清她说些什么。

她也很是享受那周围五步内无人敢近的开阔空间,不待那小丫头说完,就道,“嗯,知道了。”

收敛心神,依然不紧不慢的步向那黄金打造的宫殿。

那日一心求存,无心观望于那听闻是旻国中最为豪华的宫殿穹澜殿。殿前抬首观望,重檐九脊,黄瓦飞甍,如日绕龙鳞,斗栱交错,雕梁画栋。迈进那殿中,抬眼挑向那天花的藻井,其饰以四爪云龙图案,金箔贴裹,祥云缭绕,群龙竞飞。殿堂中六根圆柱,每柱两龙相对飞翔,盘绕升腾,中刻宝珠,环绕于云焰,柱脚缀以基石,衬以波涛。整个宫殿给人以庄严肃穆,金碧辉煌,磅礴之势。

“全数皆为等你一人,姗姗来迟还不就坐,更待何时”如她一般清淡冰冷,沉而实的声音,将她心神拉回。

宁韵寒这才注意到这殿中一长桌最前端,夏侯龙舜斜靠在那椅背堪比人高的黑色椅子上,今日他依然一身黑绸长袍,绸亮柔滑,将他如冷峻般的脸庞,衬托得分外柔润,一手成拳撑在他的下颚,冰眸依旧阴骘妖冶,如是在魅惑着人世,不羁的几缕长发垂在前襟,慵懒又妩媚,薄唇无情的轻抿着。

而坐在他下首皆是些浓妆艳抹后的女人,个个衣着华丽,端庄容用,看得宁韵寒有给白眼的冲动,穿成这样怎么吃饭呀看来都不是来吃饭的,是借机勾引某某人的。

在那些女人的下面坐着有十多个小孩,应该就是她的兄弟姐妹们了,在长桌最为下端的,也就是最靠近门的地方,宁韵寒看到了小若蓉,坐得如此靠后,可见她平时也都是备受欺凌,且忍气吞声惯了的,不然作为居于夏侯若芙之后的次女,怎么可能坐在末席

众人用一种惧怕又略带奇异的眼光,望着这位在他们心中被定位为嗜血妖魔的宁韵寒,可又怕被她看到自己在打量着她,均是偷偷的斜瞥。

这夏侯若芙在五年前傻了后,就不曾出现在人前了,故而这等聚餐她是没有席位的,自从来这里后,她又习惯于在自己的小苑中独自用膳,今日是那夏侯龙舜突然点名要她来,因此管家都没来的及为她准备席位。

“不好意思,来迟了。”宁韵寒淡淡回道。

整个长桌就只剩夏侯龙舜身边的那把空椅子无人坐了,宁韵寒也不管如何,就直奔那空位走去。

但那椅子对于她一个十岁的小孩来说,甚是高大,连灵巧敏捷如她,都要用跳跃的,可刚要起跳,就觉衣领被人拎起,后扔到了那座位上。

顿时殿中倒吸气声不绝,本是低头偷瞥于她的人,皆抬头惊愕望着她,连小若蓉都惊恐不已的望着她。

宁韵寒是有所不知,夏侯龙舜身边的座位不是谁都能坐的,那可是城主夫人之位,以前是那霓虹仗着自己在城中管事,握有一定的权势,且是夏侯龙舜的第一位侍妾,就赖坐上那椅子,而夏侯龙舜一向对这些倒不以为意,不管是谁坐他身边,都只是个让他泄欲的工具,倒也放任了霓虹的逾制。

如今这霓虹一死,又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把交椅,可想而知了。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却让宁韵寒误打误撞给坐了上去,而夏侯龙舜貌似也不做反应,默认了她的席位,他的这么一默认,在此后的很多年,夏侯龙舜身边的座位就成了她宁韵寒的专属座位了,无人敢再染指,除了那些新来的,自以为得宠的蠢女人,比如那三天后即将进门的那位。

其实夏侯龙舜是懒得理这些琐事,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一般什么都很少管的,才使得他的妻妾们人前人后的明争暗斗,就算闹出人命他不会多加管制,可一旦触及了他的底线,下场将是宁愿不曾来过这世上的。

可至今无人他的底线到底在那

[控制篇:第七章口味]

“麻烦父亲大人您,别老拎我后衣领,谢谢。”宁韵寒边整理衣饰,边道。

夏侯龙舜斜瞥她一眼,不语。

管家刘璜走来,“城主,是否可以传膳了”

“嗯。”声轻,但不失威严。

管家一招手,“传膳。”

殿外的侍女们如鱼贯入,皆手端银盘,整齐划一的动作与服饰,可见她们也是久经训练的。一会的功夫,长桌上丰盛的佳肴全数上齐,管家一一报上菜名,宁韵寒细细一听,就这么一顿晚饭而已,可山珍海味中的上八珍的猩唇、驼峰、猴头、熊掌、燕窝、凫脯、鹿筋、黄唇胶;中八珍的鱼翅、银耳、鲥鱼、广肚、果子狸、哈什蚂、鱼唇、裙边;下八珍的海参、龙须菜、大口蘑、川竹笋、赤磷鱼、干贝、蛎黄、乌鱼蛋,全部都有,这还只是家宴而已,如若是那宴请宾客酒席,又将是何等的丰盛呢

宁韵寒轻轻的摇摇头,有钱也不用这么显摆吧,真是浪费。

“用膳吧。”夏侯龙舜如水般清淡的轻道。

站在他们外围的侍女均上前低声询问,“您想吃点什么”

看着眼前红红绿绿黄黄黑黑的一大桌,宁韵寒顿时没了胃口,只是轻声道,“随便。”

这随便就让身边的丫头给难坏了,心都悬上了半空,这位大小姐平时从不曾来此用过晚膳,故而她也不知这位主子喜些什么,要是夹来的东西不合她胃口,触怒了她,那可能小命就难保了。于是丫头战战兢兢的每样夹了一点,来试探下她的口味。

其实她很好养的,从不挑食,哪怕是白粥青菜她都能吃得津津有味,宁韵寒像是试味道一般,每样的都舔了下,小手指着几道菜,“这几样给我多添些来,送到我妹妹那去。”

小若蓉坐在末席,只见她仅是低头吃白饭,都不曾唤侍女添菜,这几道菜,做法看似清淡,但味道十分鲜美,口感极佳,而且营养丰富,最适合长身中的孩子吃了。

夏侯龙舜见她点了几道菜,看样子十分之清淡,于是让侍女也添了些来,其实他也是个不挑食的人,平时就随便吃点,饱了即可。这一尝,不禁让他胃口大开,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有腻味的时候,而且都是口味浓重的居多,刚随便尝了口燕窝鸽汤蛋,看似清淡无味,但其色泽清亮,鲜美可口,别致高雅,口齿留下淡淡的余香,令人回味无穷。又一一尝过她点的几道菜,均大合他胃口,故而这顿饭也多吃了些,看来这丫头的口味与他相似。

看着她碗里的白灼响螺片似乎也不错,就直接伸手从她碗里夹了片送入口中,那螺肉片的鲜嫩爽脆,不禁久久留恋在齿上不愿咽下。

“父亲大人,桌上没了吗”

夏侯龙舜不答,反问道,“今天去干嘛了”

宁韵寒抬首望了他一眼,淡淡然道,“父亲大人,你每天在我苑中安排不下五个暗卫来监视我,才一出门就有一队人紧随,你该是比谁都清楚我所有作为与去向的,还来问我作甚”

被人监视她早就知道,曾作为一个杀手,对于周围一切变化的敏感度是必备的保命技能。

但如是想,夏侯龙舜对她有疑惑是正常的,一个白痴女忽然变得这般犀利,是人都会怀疑的了,他爱监视就让他监视,反正她如今还没那脱离夏侯城的能力,依附与他并非下策。

夏侯龙舜毫无愧疚之色,反而如理所当然一般,半眯着妖冶的冰眸直视着她如附薄冰的双眸,丝丝寒气外露。

对这个他完全失察的女儿,他夏侯龙舜的确是十分之意外,能在城中做到完全令他人忽视之,着实令他对这女儿产生了几分好奇。最主要还是那日她在殿上所展现的身手,看似平淡无奇,但却最为直接有效,虽不华丽,也没有多余花俏的动作,但却非常实用,招招夺人性命,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有效的一击使对手毙命,这是杀手的一贯作风。

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她执鞭的手法,十分之娴熟,比之于匕首,她能用得更为顺手,可见鞭子是她最为擅长。虽甩鞭力道不足,但她所用借力使力的手法,且不论该手法的能省力,其杀伤力更为强大,也将力道不足的缺点所弥补,故而能在十鞭之内取人性命。

而且她的反应和敏捷绝非一朝一日所能练就出来,绝对是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历练出来的。

可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子,又是怎么做到呢安插在她身边的人,也没探出点异常了,她每天吃睡都非常规律,而且不喜热闹,很少出她顾伶苑,最常接触的人就只有夏侯若蓉,这么多天来就今日下午独自出去了趟后山,据汇报,她似乎不懂那轻功,但竟然能如灵猴般攀爬在陡峭的山崖,如若不是体力不支,她定能攀爬上那山顶。而最令他夏侯龙舜不解的是,她费尽了千辛万苦爬上半山腰,似乎就只是看日落。

掀起嘴边一抹淡笑,如迷一般的女儿,她还能做什么程度或是又将作出什么惊人之举来,他真的很是期待她以后的表现。

“明日,与你妹妹一道去漱墨阁,随先生习文断字去。”夏侯龙舜又突然蹦出那么一句。

宁韵寒点点头,年少时全心在那帮会的械斗与地盘的争夺上了,学习完全荒废了,虽宁騫是华人,但她从小一直在国外对中国是一知半解,因而她觉得去多学些东西对今后定有帮助,技多不压身。

夏侯龙舜本以为她不会愿意,没想她答应得那么干脆,完全没有不情愿意思,冰眸不禁审视般凝望她许久。

“夫君。”

一声温柔的呼唤将宁韵寒与夏侯龙舜间奇怪的气氛给打破,两人皆抬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色长裙,以金丝绣以牡丹为衬的女人,看似娇柔站于桌边微微低首,作那含羞状,但却难掩她眼中的贪婪与算计。

反正夏侯龙舜那堆女人,她宁韵寒一个也不认得,望过一眼后,不再抬头。

“说。”夏侯龙舜声冷然道。

“妾身本不想借此琐碎之事,搅扰于夫君的,但自从虹姐姐她。”说道此略显惧意望向宁韵寒。

“说重点。”

“妾身想要那千年老参给致儿补补身子的,以前虹姐姐管事时,皆是问她要,可如今妾身不知该管谁要”

夏侯龙舜眼中闪过一丝明了,冷笑在心头,回眸看向身旁娇小的人儿,“你将我管事的女人杀了,如今城中诸事无人管理,你说该如何处理呀”

宁韵寒看向那女人,一挑眉,“无人管理那位不正眼巴巴的等着接手吗”

顿时席下不少的轻笑声,令那女人极为难堪,但又不敢发作,这位大小姐可是连亲生母亲都能手刃的主呀,别说她这姨娘了,只能隐忍着。

接过侍女递来的湿帕,轻拭嘴唇,跳下那高大的黑椅子,微微一点首,“父亲大人,你慢用,女儿先行回房了。”

不待他回答,宁韵寒就拉着小若蓉走出了穹澜殿。

望着那抹娇小单薄身影走远,夏侯龙舜唤道,“刘璜,今后城中的琐事皆由若芙来管理。”

此言一出,殿中之人皆诧异,窃窃私语之声顿起,连管家刘璜都惊讶得忘了答夏侯龙舜的话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管理夏侯城

夏侯龙舜不予理睬众人的诧异,他决定的事从来没人能更改的,而他此举,主要的还是想看看这女儿被推上那风口浪尖后,到底还有多大的能耐。

[控制篇:第八章监视之人]

林先生如老生常谈,慢慢悠悠,一字一顿道,“且说这吟诗有三品,一吟品物境,再吟品情境,三吟品意境。”

漱墨阁中宁韵寒看着在那摇头晃脑,长吟低诵,满口之乎者也的林老先生,甚是无奈,虽是知道古人所学的是那八股之文,皆是些无用又死板的东西,如若不是自己斗大的中文不识过半,她也不会在这受这份罪。

转头望向其他人,能到这漱墨阁中来,都是备受夏侯龙舜关注,有意栽培,今后为他所用的人,有他的儿女,也有是他心腹的子弟,而此时这些在他眼里的未来精英,大多数都在昏昏欲睡,或是神游太虚去了。

话说,今天她与小若蓉一进这漱墨阁,刚才还是挺热闹的教室内,倏然一片安静,孩童们清明的眼眸皆带着好奇的目光,望着她们的到来,她也无所谓,放眼环视想找寻空位,在靠窗边上有两空位,牵着小若蓉就走过了,所到之处人等一律自动避让,后还听到不少低语,“就是她,杀了自己的母亲。”“连霍都是她杀的。”云云等。

宁韵寒充耳不闻,走到那空位上,清冷稚嫩的嗓音问道,“这可有人坐”

无人敢答她话,她也不管拉着小若蓉就坐了上去,斜靠在那桌上欣赏这窗外的甚是清幽的景致,直到那先生到来。

拉回神游的心神,虽知无用但且多学些也无害,就打起精神,尽最大的所能去忍受这枯燥乏味的习文课。

而这还不是最令宁韵寒头痛的,最让她头痛的是习字,习惯了那钢笔的握法,毛笔那悬腕执笔的手法让她甚是不适,而且笔头还软趴趴的,不知如何运笔用力,着实让她手足无措,如若她不是心境沉稳,耐心十足,也为了以后长久的打算,不然早就拂袖走人了。

到了下午就是那习琴艺的时间了,这教古琴的杨先生甚是年轻,而且长得也极为俊俏,美若冠玉,让小若蓉看了煞是羞红了小脸,动了那少女的情怀。不过那杨先生有一股文人雅士的清高与孤芳自赏,只是一味的低头在堂上自顾着讲述着课业,也不管堂下之人是否在听。

她最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音乐是她最常用来抒发感情的,故而她对这琴艺课倒是比其他的多用了几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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