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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1 / 2)

她跟左严,不过是因为,是因为因为什么在一起的呢

如果说袁yòyò 在伊秋水打电话给左严时是惊慌,那么在老板大人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完全是惊恐了,

老板的脸色在跟她们见面之后,完全变成了黑锅底,害她在车里简直就是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坐如针毡

”。

漫长而沉默的三十六分钟后,终于到了她家门口,匆匆道谢,就赶紧抓起纸袋逃一般地奔下车,下车

后才发现,原来自由的空气是这么甜美。

啊啊啊,学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可以跟老板相处这么久的时间。

“说吧。”驶离袁yòyò 家一段路之后,左严找了个有树荫遮挡的地方停下车,闷声闷气地开口。

“说什么”伊秋水涩涩地开口。

“为什么心情不好”这女人打电话时给他,还语气轻快得让他咬牙,等他开车飙过去才发现,她心

情很糟糕,而他那个傻助理还丝毫不知情,在那叽叽喳喳。

看到她不开心,让他的心情也跟着更恶劣,能忍到把小助理送回家之后才开口,算他有耐性了。

原来,他看出来了,果然这个男人精明得可怕,她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伊秋水全身放松,软软地靠在座椅上,眼眸微闭,很轻很柔地开口:“左严,我只是没有意识到,原

来我们竟然已经认识十八年了。”

十八年,原来已经有十八年了,人生这么漫长这么珍贵的青春岁月,他们都一起度过了,时间太久

,就连最初他们是怎么熟悉起来的,她都已经忘记了。

“又怎样”他们认识这么久,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实吗有什么值得心情不好的还是她觉得时间太

长,她已经腻了想到这里,他脸更黑。

“没怎样。”她的情绪从来都不瞒他,也瞒不过他,“我只是没想到,除了我mā mā ,我居然可以跟一

个人牵扯这么多年。”

她没有解释,可他却已然明白,神色稍霁,她的身世她的一切他再了解不过,难怪她今天心情突然

低落了,不是腻了就好,他放心地发动引擎继续开车。

车内一片安静,只有他与她,他神情专注,她静静依靠。

没有低柔的音乐,没有情人间的轻言款语,可车内的气氛却是一片安谧,舒适而放松,只要他们在一

起,只要有她陪在他的身边,哪怕一句话都不说,他都觉得是好的。

其实不只是她,当年的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会跟那个柔弱的小女生牵扯这么多年,是从什么时候开

始觉得她跟别的女生不一样的呢他也不记得了。

记忆里最深的,是她总是坐在那里,安静地看书,跟人说话却轻声细语,与他家里那群吵个没完没了

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慢慢地,他愿意跟她讲话了,再后来就一点一点地熟悉,再后来,就在一起。

他们的故事,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没有任何罗曼史的色彩,没有丁点的波折起伏。

“或者,要怪a片”

不必睁开眼睛,也知道他在逗她,明明心情是不好的,可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往上扬了。

是了,或者要怪a片,两个傻气的人,在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一起好奇地观摩了传说中的a片,顺

便就一起体验了。

很糟糕的第一次,笨拙生涩疼痛流血。

“事实证明,a片真的不是好东西。”两个傻瓜照“片”宣科的下场,就是到现在她依旧是印象深刻

,也因为那次的体验,他们突破了原来单纯的友情,莫名其妙地在一起了,一直到现在。

他右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指腹在她的掌心里暧昧地一抚,“是,我再同意不过了。”

她的脸红了,这个男人绝对是实“干”出真知的类型,也突然意识到,被他这样东拉西扯一番,她的

心情,又晴朗了。

左严,其实偶尔,也可以温柔的,只是他的温柔太少见,所以珍贵,是不是应该庆幸,当年的伊秋水

可以遇上他呢

接下来的周末,本来以为左严回台北,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谁知道伊温柔女士大驾光临,直接压着

她去相亲。

没错,真的相亲,从洗头护肤做造型再到配好的长裙,伊秋水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地皱起眉,

“妈,就算再打扮,你女儿也只是姿色平平而已。”

“少说废话,走”一向急性的伊女士拉着她就出门了。

在计程车里,伊母不放心的再次叮嘱:“我跟你讲,一会相亲给我好好表现,不许用你那些杀人不见

血的招把人家给挡在门外”

“妈,那是餐厅,又不是我家,我哪里有办法挡别人在门外。”

“敢顶嘴”一记爆栗敲上她的头,“我怎么教你的居然会顶嘴了,就说女儿不能离mā mā 太远,一

远就学坏”

“妈,我今年二十九了,不要再这样对我。”

“你也知道你二十九了,啊你都快三十岁了,都成老女人了,可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人家阿

花都做了好几次mā mā 了”

“拜托,阿花是只狗好不好不要每次都拿狗来打比喻。”

“噗”计程车司机当即笑场,立刻惹毛了护短不要命的伊女士。

“你笑什么笑是怎样敢笑我女儿”她女儿只有她可以骂。

“妈,你不要又跟司机吵架啦。”伊秋水赶紧在两人大吵前出声阻止,顺便“温柔可亲”地对司机说

:“司机先生,麻烦你专心开车,谢谢。”

明明笑容是温婉的,可司机却莫名地打了个冷颤,赶紧专注前方,不敢再分神。

于是一路就在伊温柔伊女士的碎碎念中度过,一直到坐在桌前,望着对面那个笑得腼腆的男子,伊秋

水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语到不知该说什么好。

伊女士的品味,果然是一如既往地好。

“伊伊小姐,你要吃什么”结结巴巴,脸红到不行的男子,鼓了半天勇气将一张菜单递过来。

伊秋水刚要伸手去接,就被伊母一记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她很随和的,不挑食,吃什么都可以。”笑咪咪地望着脸红的男子,伊母满意到不行,在现在的台

湾还可以看到会脸红的男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哎呦,就说宅男工程师最可靠,内向害羞,赚的还多,将来也不容易出轨,瞧她当mā mā 的多为女儿着

想呀。

“那我就点了”男子脸庞更红,翻着菜单。

他是很喜欢这次跟他相亲的这位小姐啦,斯斯文文,讲话又秀气,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太好了,这次

相亲说不定可以成功喔,想到这里,他拿菜单的手都激动得有些抖。

“好。”

“蔬菜色拉香煎羊小排白酒焗龙虾”

“她不能吃虾。”一道低沉的嗓音,打断了男子好不容易流利的话语。

众人闻声都抬起头,看见了那个高大的男子站在桌边。

他身材非常非常地结实,纯黑的t恤套在身上,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漂亮到让女人尖叫的地步,就连被

衣料遮住的胸膛,都可以隐隐地看到那起伏的紧实,漆黑的头发剪得极短,为他阳刚的五官更添冷峻的味

道。

这个男人他不帅,可他就是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质,给人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太让同性自卑了

是左严,不必抬头,伊秋水都可以知道说话的是谁,可问题是,他怎么会来

半晌,男子才回过神来,傻愣愣地问道:“为为什么”

“因为会过敏。”左严嘴唇微微地往上勾,一手抚着下巴,似乎在回味般地补充道:“皮肤会变成粉

红色。”唔,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泛粉,若桃花,美得不可思议,这女人就连过敏都那么勾人。

“你怎么知道”男子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你又是谁”

“我”他很利落地拉开椅子,坐在男子的身边,“我是伊小姐的同学兼好友。”转头朝伊母微微一

笑,“嗨,伯母,好久不见。”

“阿严,你怎么会来”伊温柔非常喜欢女儿这个同学兼老板,这小子性格跟她很像,很对她的味,

从小到大,经常跟着秋水回家来吃她煮的好料,所以他们之间熟到不行。

“秋水相亲,我身为多年好友怎么可以不过来帮忙看看”他笑得很自然地将自己出现的原因解释清

楚。

“小赵呀,这个是我们秋水的小学同学,后来念到大学一直都是同学,现在还是秋水的老板,是好朋

友啦。”伊温柔对相亲男解释道。

“喔。”相亲男很明显松了口气,是同学,还这么多年,难怪那么了解。

“你好,我是左严。”主动伸手握了握赵某某的手,“赵先生不介意我来吧”

“不不介意。”小赵开始飙冷汗,这男人气势为什么这么强害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我比较了解伯母和我同学的口味,不如由我点餐”在说到同学两个字时,他的语气有刻意放

缓,脚背立刻被对面的女子给狠狠地踩了一下。

他完全没有反应,黑眸依旧望着小赵。

“喔好。”气势呀气势,小赵节节败退。

左严很有效率地为在场的人都点好餐,然后微笑地望着隔壁,“这些菜,赵先生应该都ok吧”

“可以。”他好想掏手帕出来擦汗。

等上菜的期间,左严像是很随意地问道:“赵先生在哪里高就”

“在明渊科技。”说到工作,小赵总算觉得自己可以扬眉吐气了,明渊可是在电子业如此不景气的现

在,迅速窜红的新贵呢。

“嗯。”左严很赞同地点头,“李明渊人是真的不错,赵先生有一个好上司。”

“李”他居然直呼他们总裁的名字,难道

“喔,我跟他是大学同学。”

“那左先生也是从事电子业的喽”

“我没有那么上进。”微笑,非常有礼貌地微笑,并且再次把问题丢回去,“赵先生年薪多少”

“呃”

“相亲不是都要先了解这个吗”左严转头看向伊温柔,“伯母,是不是”

好小子,真上道,伊温柔给他赞许的一眼,但也不好意思直接承认,“一般都是先了解彼此的情况的

啦。”

“那就是了。”左严侧过头继续说:“年薪是最基本的条件了,所以,赵先生,你的是多少”

有人这么直接的吗不过说到年薪,他还是有底气的,他可是主管,“加上年底红利,一般都会超过

两百万。”

“喔,原来是两百万。”左严的手指在桌面轻点,“这样不行喔,我们秋水的年薪至少是你的两倍,

男人比女人赚得少,不是件好事。”

什么不是说女方是做会计的,现在台湾做会计的有那么好赚可怜的小赵直接傻眼。

伊秋水再度狠狠地踹他一脚,她哪有那么高的年薪

可某人依旧连眉眼都不扫她一下。

“好吧,年薪这个就暂时不说。”明明什么都说了,还表现得很大方很好说话似地就此带过。

小赵居然也觉得感激,偷偷松了口气。

“赵先生有房产吗”

“有。”

“是吗在哪里”

“台南。”他有一种被人审讯的感觉。

“是自己买的还是跟父母一起住”

晕,松太早了,“跟父母”

“也就是说,这个房产是父母的喽”左严微微一笑,“依赵先生的年纪,其实应该有自己的房产才

对。”

他突然也觉得自己好没用。

“那有准备自己置产吗”

“结婚结婚的话,应该”手帕,手帕在哪里

“是说结婚可能会置产对不对”

“是。”溃不成军。

“那有考虑过在台北买吗”左严笑着说道:“伯母和秋水都还蛮喜欢台北的,这样到时候,伯母就

可以跟你们一起搬到台北去住。”

什么台北柱子在哪里他头好晕。

“赵先生对未来有什么具体的规划吗”

“我”费力地吞了吞口水,实在是顶不住了,小赵猛地站起来,“我突然想到我公司还有事情要做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周末赵先生还有事要做”左严笑得更明朗,“不过年薪两百万而已,李明渊想收买人命吗真是

的,下次一定要说说他”

“我先走了,再见。”小赵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奔了出去。

“喂,小赵喂喂”伊温柔叫了半天,人家却飞快地跑不见影了,她直接傻眼。

“真可惜,点的菜还没有上,赵先生就有事先走了。”某人还一副真的很遗憾的表情。

“左严”伊秋水秀气的脸蛋气得都快要扭曲。

他的双手抱胸地往后靠,很有闲情逸致地点评道:“其实我们聊得还挺愉快的。”

愉快他个头这混蛋肯定就是来捣乱的

第4章

缺少了相亲的男主角,但这顿饭吃得居然还算是开心,主要是伊母和左严聊得很high,他们两个本就

莫名投契,明明一样脾气差得要命,却从来都不会吵起来。

伊母非常非常喜欢左严,而向来讨厌女人的左严,居然也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是伊秋水的mā mā ,这个

男人从来不讲什么礼仪那一套的,他喜欢伊母,纯粹就是因为她爽快的脾气合他的脾性。

所以整顿饭下来,就见他们一老一少兀自聊很开心,可伊秋水却气得胃疼,他们完全忽略她的存在,

看都不看她一眼,两人聊得太尽兴,几个小时后才意犹未尽地走出那家餐厅。

左严先把她送回家,然后就直接开车送伊母回台中,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连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讲,不

讲就不讲,比耐性,她伊秋水从来都没有输过。

果然晚上八点多,她家的门铃就发疯一样地响了起来,她慢悠悠地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一个铁青着脸

的男人伫在门外,跟下午的风度翩翩可完全两样。

“搞什么鬼,这么晚才来开”门一打开,左式低吼又出现了,吼到一半猛地一停,“靠,你疯了,

穿这样来开门,给我进去”

这女人,居然敢给他穿着细肩带的丝质睡裙跑来开门,万一门外不是他赶紧推她进去,站在这里不

小心被别的男人看到,他不亏大了

“神经,猫眼拿来做什么的”她转身往客厅走,“你不是有钥匙,按什么门铃”

“我”他说到这个更是勾起怒火来,“砰”一声甩上大门,“伊秋水,你今天搞什么鬼”

“什么”她舒服地窝进沙发里,拿起茶几上泡好的花茶喝一口,再捧着杂志继续看。

她那自在的样子气得他快要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抢过她的杂志扔到一边。

“我问你今天搞什么”

她刚要开口,又被他吼回去:“你敢跟我装傻试看看”

“搞什么,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就相亲啊。”就说这男人脾气差,可其实精明得厉害,一点点蛛丝马

迹他都可以察觉到。她都懒得去问他,明明今天回台北了,为什么会知道她今天相亲她相信以袁yòyò 的

智商,肯定被某人套了话还不自知。

要怪谁呢,要怪也只怪她自己,在今天袁yòyò 打电话约她出门时,被袁yòyò 寻根问底地给问出来她要

去相亲的事,所以才发展到后面左严出现了。

不过她很好奇,“yòyò 今天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那个小女生是能不跟老板接触,就不跟老板接触

的,怎么可能会主动打电话给他至于左严,更是不可能。

“突然有份急件要处理”他猛地往嘴,“你这女人别想转移话题,我问你为什么要去相亲,你当我

死的啊”

看来还是转不开,她抬眸望着他,半晌,很冷很冷地反问一句:“你是我的谁”

“我倒真想知道,我是你的谁不如由你来告诉我,嗯”他的怒火更炽。

这世上还有没有比他们更可悲又更可笑的人了

认识十八年,在一起十年,最终,她问他,他是她的谁。

心寒吗是的。

愤怒吗是的。

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说伊秋水是一个脾气温和性格温柔的人,可其实,她比谁都要凉薄,偏偏,她

的凉薄不是天生的,她的成长她的经历造成了她这样的性子,这让他想恨她都恨不起来,明明还是恼怒

的,可是心却疼了。

“左严,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的不是情侣,不是恋人,只是因为我们需要所以在一起。”

她接受不了一段有感情牵扯的关系,但她可以接受这样一开始就说清楚的关系,因为她可以掌控,一

旦觉得不ok了,随时可以走。

“所以你现在不需要我了嗯”他逼近她,近到可以看清楚她清澈的眼瞳里,他的倒影。

她的身子往后靠,望着他黑眸里明显的怒火,他此时很火,却又很认真,那么了解他的她非常明白,

如果这时她说不需要,那么他会很干脆的立刻转身就走,她只要

张了张唇,半晌,微弱地不甘心地吐出三个字:“需要的。”

她不会骗人,至少,不会骗他。

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的那口气,缓了下来,她为什么总是如此可恶

明明普通人都会刚强下去的时候,她却柔弱了;该撒娇的时候,她偏偏跟他对着干,可就是她的这分

柔弱,该死的让他心软,可恨地让他心动,让他没有办法再对她生气。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脸埋入她的颈项之中,呼吸间都是她芬芳好闻的气味,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

伊秋水,你怎么就这么会折腾人。”

“左严。”她的心泛起一片酸疼,柔软的手抚上他的头发,短短的刺刺的,一如他的个性,刚强不

折。

他抬头狠狠地瞪她,“伊秋水,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可恶得让我恨不能一口把你吞下去。”

她直接凑过去在他的唇上狠咬一口,“是不是这样”

她咬得很重,重到流血,唇上爆发的疼痛,腥咸的味道刺激到他,“你这个疯女人。”

“唔,我知道你舍不得咬的,所以我替你咬。”她甜笑的样子,无辜得像一个天使,“我体贴吧”

“再体贴一点,我就没命”最后一个宇淹没在他们急急贴合的嘴唇里。

如云的乌发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披泄而下,她跟他一样地焦躁,一样地需要,需要被占有,需要紧紧

的拥抱来证明他在她的身边。

纤巧的手指灵活地解着他的皮带,舌头勾撩着他的,他立刻卷住它吸吮,带着几分粗鲁地拉扯她身上

那件轻薄的睡裙。

偏偏布料太滑爽,怎么都褪不下来,他横起来就想用撕的。

“不要。”她太了解他,一抬手就知道他想干么,立刻阻止他,这可是她上个周末跟袁yòyò 逛街才买

回来的,第一次穿就被他撕掉,她可是会心疼的。

“啧,麻烦。”他火大地将它往上推,淡淡的紫堆迭在她的胸下,衬得她雪白的皮肤晶莹剔透。

棉质的底裤很顺利地被褪了下来,伸指去探,只是微微的湿润,他在心底叹息着,嘴唇离开她的,身

子向下滑。

“唔,继续吻我。”她不依的拉他,挺起上身去吻他的唇。

这女人,这样地娇,这样的嫩,让他舍不得拒绝,只得又吻回去。

光滑的腿缠上他的腰,她在他的身下躁动地扭着,“啊左严,进来。”

“你还”在绵密纠缠的亲吻间,他低低地说道:“不够”他本来刚刚想用嘴的,因为她非常非常喜

欢那样的方式,会湿得很快,结果这女人

“没关系。”她手指探到他们的身体间,握住他的粗壮往自己的身体上抵,“我想要你,左严。”

“你会受伤的。”他再性急,也不愿意伤到她。

“啰嗦”她不耐地侧过身子,骑跨而上,“我自己来。”

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好却又最难耐的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抵住那个微小之处,然后,一点一点地

被吞入,被那紧窒的灼热的嫩肉慢慢地包围而入。

她眉头微皱,又痛又想要的表情实在是让他非常地心动。

唉,这女人就是这么倔,努力半天,只不过进去一小半,如果这时再忍耐。那他就真的不是左严了。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挺腰直插而入。

“啊”两人同时呼出声来。

一个是爽的,一个是又痛又爽。

“动吗”他咬着她的唇,低低地着问道。

“动。”

可以动就好,于是一场情欲的风暴席卷而来。

一股股湿滑的春水随着他们剧烈的动作被翻搅出来,沾湿了身下的沙发,他粗壮的手臂分开她的双腿

,手掌握住那被撞得上下起伏的饱满雪乳,重手揉着。

“啊”她在他身下娇娇地喘着,气息紊乱,脸颊明艳,红唇鲜妍,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沾湿粘在颊侧

,透出异样的妖美。

真是怎么都看不够

他微眯着眼,享受着她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抱着她起身换姿势,从后面来。

她的身子软成一团,跪都跪不起来,可那粉嫩的柔软处却被他弄得太爽快,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无助

地往后靠,他握住她的腰,撑着她不要往下滑,身下的动作又猛又重。

“舒服吗,嗯”

“舒服”她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都抵挡不住那一波又一波蚀骨的快感侵袭。

“呜”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哭了出来。

他一只手掌向前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堵上去吻,又长又深的吻,吻得她无法喘过气来,只能大口大

口地吞咽他的唾掖,身下动情得更加厉害。

响亮的水声从他们的结合处传来,他动作得更加顺畅,松开她的唇舌,他在她的颈间用力地啃着,“

真想就这样弄死你。”

“那就啊弄死我吧”快感太强烈了,她快要快要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于是便放开手脚,不用一分钟,巨大又可怕的浪潮直冲而来,伊秋水哆嗦着瘫软下来,再也无力支撑

,可哪有那么容易就结束。

那在她体内逞凶的恶霸还没有得到满足呢,只能继续,无休无止。

深深的夜,万籁俱静,激情平息后的现在,总是特别的安宁。

左严细细地打量着身边陷入好眠的女人,看她舒展开来的眉,指间细细地描绘她秀气眉骨间残留的那

抹浅红,每次激情时都会透出来,尤为怯怯动人。眉下来是眼,她的眼睛是五官里生得最好的,温柔如水

,灵动生辉,不过此时被浓密的睫毛给遮盖住了。

手指点上她的鼻尖,圆润小巧;接下来是她的嘴唇,忍不住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是很漂亮

很标准的菱形,泛着淡淡的粉色,让他爱不释“口”。

“唔”唇上的轻痒让她眉头微皱,伸手去拂。

他的脑海里,莫名地闪过今天伊母跟他说的话。

“她其实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她不知道,其实今天他送伊伯母回家,跟她深切地谈过了。

“伯母,不要再做这样的事。”车子一发动,他一反之前的愉悦神情,很正经很严肃地开口说道。

“什么事”

“要她相亲。”

“喔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的。”

“终于肯承认了吗”

他不由诧异地转头,望向那个自己一直很尊重的长辈。

伊母冷笑道:“你们两个,以为可以瞒得过我就算你们再聪明再能干,可我毕竟比你们多活几十

年,有的事情,不必做出来,只要看你们的眼神,我就可以知道。”

他无语了,原来一直以来他们以为成功的隐瞒下这段关系,可其实根本就没有。

这世上的古话果然没有说错,姜还是老的辣。

“是我的错。”他很爽快地承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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