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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秦少爷,你好坏。〃那个咦字,起转承合,由娇到媚,酥到了骨子里,说话的是蓝烟阁花魁之一,如烟。

里面人哄堂大笑,〃小施,你也太急了吧,把人家如烟姑娘弄得脚都软了。〃

隔间里一派yín_luàn ,原本轻纱薄绡的如烟衣襟大开,乳波横溢,高高分叉的裙脚处掩不住她大张的玉腿,一只手在腿根深处摸寻探索,弄得她娇喘吟吟。

这个秦少爷年少多金,俊美非凡,在临江城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不过就是太放荡了些,让她这个身经百战的妓馆花魁都招架不住,当著这麽许多人,将她亵裤除落恣意轻薄,就差没真刀真枪了。

手指在花芯深处动作越发频密,如烟轻夹玉腿,上下摩擦著,抚慰著秦施的小臂,媚眼如丝,欲拒还迎,〃秦少爷,不如我们进房去吧。〃

〃那可不行,小施你可说了,要让我们欣赏你的英勇身姿的,可不能不算数。〃王恒叫了起来,满口酒气,站都站不稳了,说话还算清楚。

〃行,今儿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秦施脸白白的,他喝再多的酒也不会红脸,只会越发衬得他肌肤胜雪,虽然做出种种狂态,但是人实在是生得太俊秀了,与如烟抱成一团,却是比她美上三分。

将桌上的碗碟往旁边一扫,空出一块位置来,抱起如烟坐上去,手便伸到裤腰处,解开了裤头,掏出肿涨的欲望。

如烟见如此,便也不再羞赧,双腿蛇一般缠上他的腰侧,面上媚态横生,尽是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更是激得在座人大声叫好,鼓起掌来。

〃铮〃琴音轻响,清音缭绕,一女子手抱琵琶,立於门口,清丽淡雅,却是蓝烟阁另一花魁蓝衣。

她脸上不见丝毫媚色,只是淡淡的看著一室春光,嘴角一朵微笑,轻风般明丽。

秦施仍旧伏在如烟身上,对蓝衣招手道,〃你怎麽才来,我们都等急了,快给奏上一曲助助兴。〃

秦施每次来蓝烟阁必招蓝衣抚琴,却从不与她缠绵,只是与如烟厮混,并且不许任何人召蓝衣伺寝,久而久之,大家便都知道,秦家少爷独爱蓝衣,爱到不忍亵渎,秦施听到此种传言,只是一笑置之,从不解释支言片语,让人更是心生揣测。

清脆的琵琶声响起,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错落有致,悦耳动听。

秦施就著乐曲,开始了抽送,面色如故,不见情色,只除了呼吸略喘,眼神四处飘,偶尔瞟向端座抚琴的蓝衣,和在座的浪荡子弟,显见并未动情。

(。。).

蓝烟阁外,临江城里一片热闹景象,张灯结彩,行人如踵,各各面带喜色,欢渡佳节。

秦府外,一青衣男子立於府外,红豔豔的灯笼挂於大门外,照得秦府二字金光闪闪,却已不是当初的匾额,而换做了霸气凌人的草书,那是秦施的手笔。

秦南静立良久,府门紧闭,虽然灯火如昼,却是安静无比,并无喧哗声,只偶尔闻得狗吠声,一派冷清景象,心下黯然,爹爹娘亲,孩儿回来得太晚了。

第9章

第二天,秦府二管家领著新来的花匠进了园子,〃跟著我走,小心记路。这里可是临江城里最好,最大的府邸,能进这里来是天大的福气了,要不是老何走得太急,园子又实在太大,老李一个人忙不过来,说什麽也不会请个不知根知底的外乡人来,出点什麽事可真不好说,园子里的规矩很多,不比外面,但是你只要记住一点,多做事,少说话,听到没有?〃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话,扭转头去,却见新花匠呆呆的站在回廊里,望著园子中心一排排的石榴树,红的果实,绿的树叶,一派繁华。

〃看什麽,我说的话你倒是听见没。〃二管家心里发急,别请来个二楞子吧。

〃听到了。〃新花匠不慌不忙的点点头,指著那些石榴树问道,〃那里。。。。。。〃停了停,像在思索措辞,〃在下曾经听人说,因为秦夫人性喜幽香,贵府上种了很多兰花,香飘四季,成临江城一绝,怎麽如今变成石榴了?〃

那新花匠正是秦南,回到阔别十八年的家乡,双亲早已辞世,家里只剩下了毛毛, 当年,年方六岁的毛毛一句〃他抢走我的幸福,我也要抢走他的幸福。〃说得坚决冷酷,让秦南心灰了很久很久。

却每每心灰一分时,又总要想念十分,循环以复,纠缠不清,久而久之,那一分的灰心也淡了,只剩下一日浓过一日的思念之情。

此次重回故地,秦家只剩他们二人,就算毛毛如何不待见他,秦南已决定长留毛小弟身边,无论以什麽身份,在这个宅子里,载满他们欢笑的宅子里守著他,渡过余生。

〃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自从老夫人过世後,少爷就将兰花换成了石榴树了,树都长得这麽高了,算起来,也有七八年前了。〃

二管家缅怀从前,不胜唏嘘,〃看看这石榴结的,满树都是,颗颗饱满,可惜少爷从来不让人摘来吃,年年就这麽结著,看著,望著,然後烂掉,多可惜呀。〃

〃为什麽?〃秦南吃惊。

〃少爷的心事谁也捉摸不透。〃二管家无奈的摇摇头,为那无故烂掉,而不得以进食的石榴很是惋惜,却在看见秦南满脸惊讶,追根究底的样子恼火起来,〃我说你管这些有的没的干嘛,好好种你的树就是了,以後这些石榴就交给你了,平时少爷没事时最喜欢来这树下闲逛了,你可要好好打理,万一惹了少爷,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毛。。。。。。〃秦南脱口而出,发现不对,马上改口,〃那个少爷脾气不好吗?〃心里更是吃惊,毛毛小时候很听话的啊,乖巧的让人天天亲也觉得不够,怎麽现在?

〃不好,很不好。〃二管家并未注意到秦南的无心之失,一心沈浸在对秦施的腹诽中,在连说两个不好後,幡然醒悟,〃快去干活,不许偷懒。〃

横了秦南两眼方转身走了,嘴里还喃喃的,〃坏了,说了少爷的坏话,不知会不会被他听到去。不过还真是奇怪,他一个外乡人怎麽就知道正是种石榴的那片园子种了兰花呢,难道外边传来传去把地形都传开了去?〃迷惑的走远,暗自揣测。

第10章

秦南负手立於树下,已是晚秋时节,满树石榴仍然红胜火,仰起头来,阳光从密密实实的叶隙中穿过,丝丝缕缕的缠绕於身,像白色的天蚕丝般,给他一袭灰衫增添几许飘飘欲仙的味道。

〃毛毛为何要将娘亲最爱的兰花尽皆除去,难道他除了怪责我抢走属於他的一切,还怪责於娘亲吗?可是,种石榴又有什麽特别的含义呢,而且也不让人摘来吃,白白浪费掉,小时候,也没听说他特别喜欢石榴。〃秦南思虑之下心神恍惚,连身後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你。。。。。。你是谁?〃一个略显激动的声音响起。

秦南转过身去,一个俊美得会被错认为女孩子的青年站在身後,极瘦极高,脸色过於白晳,一望即知长期沈迷酒色,眼神中微带醉意,像从来都不睡醒似的,在白晳的面庞上,樱红的唇畔抿成薄薄的一条线,给人寡情冷酷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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