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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朗初到重庆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阳春三月,是气候宜人的季节。

重庆的阳春三月同样也是气候宜人的季节。

三月的太阳,桃花太阳。桃花太阳点点光辉洒在人身上,不冷不热,真个是沐浴春光、全身舒泰。

有形容重庆三月的太阳:桃花太阳暖如玉,桃花太阳软如棉。

21世纪的曙光洒满神州大地,祖国的伤口已渐愈合、生机初显勃勃。重庆在改革开放10多年后同样也开始焕发出青春,焕发出阳春三月的社会气候、人文气候、情绪气候。

三月的一天下午,阳光照常明媚,熙熙攘攘的重庆江北机场。航班播报员播报出广州到重庆的某某航班已经到港。

几分钟后,一个阳光般明媚的高大、俊朗、壮实,只长肌肉不长脂肪的小伙子从出港处步入接机大厅。

小伙子一头黑发又浓又密,蓬松,稍长,略乱但显自然——不似主流酷哥那样将头发吹得直直上翘,染得中西合璧,觉得全世界的美女都在欣赏他们——额头高宽,眉毛卧蚕,比将军眉柳秀一些,平添几分柔和;眼眶棱角分明,双眼稍凹,大而有神,纯朴敦厚。鼻梁高直挺阔,口角坚毅。整体感觉:适合造就为一名受人爱戴的海军上将——虽然小伙子不识水性。

小伙子姓李名玉朗,二十出头,一米八几个头,生在国家改革开放之初,长在因之而硕果累累的殷实之家;从小跟父母出北闯南,不需要顾虑什么;现在长大了,到哪儿去当然也不需要顾虑什么;更何况是到叔叔、婶婶这儿来生活和工作;当然,还有更重要的:找寻和实践人生。

李玉朗大学毕业才几个月,华大中文系高才生。本来因为学习成绩优秀,多项体育达到专业运动员水平,故学校大四保送他读硕;但玉朗的老爸却要儿子放弃读硕,并联合孩子他妈成功地说服了儿子放弃保送读硕。现在而今眼目下,玉朗就是遵照父母之命,离开学校到家族企业重庆分公司工作。

这个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玉朗的父母是有预谋的,因而对其结果是很高兴的:家族企业不需要太精专的文学知识,工作一些时候,有了实践经验,再深造一下管理,我儿的知识面就全了,人生的道路就宽了——这个理论是玉朗的父母智慧与气魄的结晶。

这个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玉朗基本上是没有抵触情绪的。可能是他全面地、正确地理解了父母的政策精神并欣然接受。这种判断是有一定道理的——要知道,从小到大,父母,尤其是mā mā 跟儿子的沟通基本上是快乐沟通,融洽沟通,很容易达成共识。

关于玉朗的服从性——这在80后是很少见的,玉朗的父母叔叔婶婶也窃论过:可能玉朗本身就是一个乖孩子的原因。

这种判断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诗经》说“父兮生我、母兮鞠我…。。。”玉朗是“文革”后出身的孩子,但父母给他的是中国古典式教育、残酷历史的伤痕式教育,还有习武人士的师徒式教育。

或许玉朗说不上度过的是无拘无束的童年,也失去了许多有益的成长要素;但玉朗收获了父母无私的爱、家庭的和谐、坚韧、懂事、智慧、强健的体魄和力量。

要知道,玉朗的父母是成功人士,但没有爆发户的嚣张心态,没有在浮躁的逐利社会中失去自我、失去清明的内心。

玉朗是父母爱情的结晶,也是父母身体力行的成果。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而这个榜样来自父母,那可就无坚不摧了。因而,父母在玉朗心中有相当敬仰的成分。

实际上,玉朗父母及其符合心意的、成功的在两件大事上是重度干预了玉朗的事业走向。而这种干预是及其不符合当代普罗大众之普世价值的,也不符合玉朗的理想。玉朗小时候的理想是当一个海军或者空军将领而非文学家(这种崇武心性可能得自祖上)。

虽然玉朗按照父母安排的人生轨迹前行着,波澜不惊地前行着;但长大成熟的玉朗后来还是偏离了父母安排的航迹,走上了自己的人生之路。

这个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父母基本上是没有抵触情绪的。可能是他们全面地、正确地理解了玉朗的政策精神并欣然接受。这种判断是有一定道理的——要知道,从小到大,父母,尤其是mā mā 跟儿子的沟通基本上是快乐沟通,融洽沟通,很容易达成共识。

参军奇遇

放弃保研是重度干预二,重度干预一是高考。

玉朗高三毕业高考那一年,六月中旬,中国海军学院的两名招生人员到玉朗就读的广州重点中学五羊中学踩点,目的是为海军陆战队中的精英部队——特种兵——寻找指挥官苗子。虽然打着海军学院的旗号,实际上这些招生人员不是海军学院编制的、也不是普通的文职干部,是那支特种部队教官级人员,个个文韬武略,相当了得。招到的学生先到海军学院接受系统的军事理论学习和一般级别的特种训练,属于一种委培;但期间,要淘汰相当一部分学员,淘汰率尚属机密。由于是战斗部队最高水准的招人,淘汰的也属优秀,可继续在学院完成学业获得学位。

学习成绩在学校学生档案馆,需要时调阅即可,重点是面试,“特种”方式的面试。

体质是特种兵要求基本中的基本,也是最容易判别的,学校早上的广播体操,玉朗就被看上了。

“身高1。8米左右,身材五上八下。好啊!身材特级棒”a教官手搭凉篷看着赞道。

“嗯,好,好极了!这学生肌肉好发达,块块饱胀,线条还流畅。肯定在练健美,体质不错。”b教官则通过军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玉朗身体的细节。

仅从学校外的宾馆窗户观察,玉朗体质关就过了。

胆量、品格、心里素质是特种兵必要条件,考察起来难度大些。

一天下午,学校负责后勤的汪副校长趁课间找到玉朗,说你妈有急事,叫你到越秀公园世宗楼那去,她在那等你。车在校门口等着你呢。

偶的个神啊!怎么会这样?——这种意外状况玉朗在平时都没碰到过,何况是高考紧张复习期间,mā mā 等的地方也透着古怪。没反应过来的玉朗一时间呆呆看着精瘦的汪老头。汪副校长也在呆呆地看着玉朗,心道:还不是部队院校招生时间,怎么有这么个不着边的事。

回过神来,玉朗急忙立身;道声“谢谢汪校长”,大步往外走去。

汪校长紧跟在后面喊道:“慢着——,我送你去,不是你们家的人接你。”

来到校门口,一辆黑色奥迪旁站着的中年人快步迎上来:“你就是李玉朗吧,快请上车。你妈叫我来接你的。”

玉朗见这身穿灰色衬衣身材壮实的人操一口正牌普通话,与广州人咬着舌头、提着喉咙说普通话大是不同,分明不是本地人,在父母的公司里也从未见过,心中更是奇怪;不过,也仅仅感觉奇怪而已。

“谢谢叔叔。”玉朗坐上副驾。

中年人瞧一眼上了车的玉朗,又扭头对汪校长微笑着悄声道:“谢谢合作,请不要张扬!”随即上车,扬手告别离去。

玉朗:“叔叔,mā mā 有什么事这么急找我?”

“好像是你户口有什么问题,牵涉到高考后入学。”中年人应道,“你们原籍在北方什么地方是吧?”

哦!这样。玉朗松下了气,应道:“是的,我家原是吉林丰满区的”

“是吗,难怪你身材这么高大,与广东人大是不同。”中年人眼神有些讶异地时打量着玉朗。

“李同学,哦,李玉朗。”中年人展眉一笑,“你的眼珠怎么带点灰蓝颜色?”

“我祖婆婆是俄罗斯人。” 这叔叔打量得真仔细,玉朗心想。

中年人:“在广州很多年了吧?”

玉朗:“六年了。”

中年人:“那你会俄语吗?”

玉朗没见过祖婆婆,也没见过祖爷爷;但知道祖爷爷抗日战争就失踪,祖婆婆独自带大爷爷。在期盼的泪水与悲苦的等待中熬瞎了双眼,又因爷爷婆婆在文革中没能善终,郁郁而死,心中难过起来。

“不会。”玉朗心中不畅。

中年人:“高中生这么厚实身板很少见的,你在练健美吗?”

玉朗:“没有。”玉朗回道。

要知道,班上同学几年,对玉朗的好身板可以简单总结为“羡慕嫉妒恨”,但没人知道他是一个特别高的少年武林高手,这也可见其家教之严、效果之好(凡事有利亦有弊,玉朗的爱情却因之而受到匪夷所思的干扰,这是后话。)

中年人觉察到玉朗的沉郁,没再多问。

车经解放中路,进越秀公园,右拐,沿越秀湖继续行进约半里多路停了下来;因为前面路上横放着3个阻路的“高帽子”,一个穿红色横杠黄|色为底马甲的工人拿着个上面写着“停”字的乒乓球拍样的东西左右挥舞,还高声叫着:“停车、停车,前面有状况,不能通行。”

中年人没有多问出了什么事,侧头对玉朗说:“过不去。”

“没关系,世宗楼就在前面不远,我走去就行。”玉朗下车,“谢谢叔叔。”挥手道别而去。

平常此时此路段应该有着三三两两游客,今天却未见游人,玉朗也未多想。

前行不远,已经看到那浓密树荫中不高不大的韩国建筑━━世宗楼。此际,前面路旁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打斗声。行得近前,玉朗看到道的左侧一穿保安服的与一穿黄马甲的男人在大声争吵推搡。

素质!玉朗看一眼,仍沿着道的右侧前行。

两人看有人路过,音量越发高亢,推搡也变成了拳打脚踢,并且声声到肉,砰砰作响。

玉朗步履仍然。

突然其中一人杀猪般凄厉地嚎叫起来,“杀人啦——!救命啊——!…”

玉朗扭头一看,黄马甲右手尺长尖刀刺向保安面部,保安双手紧紧箍住对方右手腕使劲上推。但也许被吓住了,两只手敌不过对方一只手,刀尖仍缓缓刺向保安面部。

“嗨——!杀人犯法!”玉朗厉声呵斥,同时三两步即到二人面前,右手向黄马甲肘部一敲一捏。黄马甲右手如遭电击,手指弹开,尖刀弹向空中,又掉入旁边草丛。

保安许是气极,趁机一拳向黄马甲面部击去。玉朗左手并指在保安腕部一划,那手手顿时塌下。

此时,两人都骤感右手酸麻无力,呆滞须臾,内心涌起大大地惊悚加奇怪。旋即,黄马甲道:“我们是jǐng chá 演习——不过要谢谢小……额……这个同志高度的革命警惕性,谢谢。”

玉朗左右扫视,未见他人。

见“小……额……这个同志”眼光疑惑,保安用左手在制服左上内袋颇为不便地拿出本警官证让其过目。黄马甲见这个小同志眼光移向自己,急忙也这样拿出自己的警官证。

玉朗没见过这玩意,草草过目,不得要领,心念:“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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