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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1 / 2)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

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

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

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

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

‘嘿嘿’yín 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yín |穴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bi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she精后,阳物还留在你bi

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荫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rou棍上,一

吸一放,荫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荫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shǔn xī ,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

着荫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

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

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

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荫道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rou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yín 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gui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荫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棒棒,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rou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棒棒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gui头足

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

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

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

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荫道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

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

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

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

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

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棒棒

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

压着阴核磨擦,更将gui头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

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

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

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

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

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

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

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

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

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

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

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

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jing液,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

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

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

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

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rou棒,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gui头越胀

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

‘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

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

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

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gui头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

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

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

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交合时互作吸

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

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

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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