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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2 部分(1 / 2)

功能 和 功能!烬孤狐并没因这人偏激的言辞而感到任何愤怒,反而淡淡一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无所谓和放肆“如若有人直接能从我这开始接手,我会更乐意。”

白衣男子脸色再次一僵,虽然他明了,便是因这人这种牺牲才会做出自己所预料的成就,可偏偏这种该死的性格,还真是不讨人喜欢啊……

想象过去自己露个面,那些人便用崇拜敬畏的目光注视自己时的感受,又是何等的尊敬?何等的高高在上?

可偏偏便是在这对兄妹前……

“哼!”白衣男子气恼的撇过头,一时不想与他开口说话。

可谁知,烬孤狐那恶劣的性子就算千百万年,甚至更久都不会有本质的改变,戏弄的靠上前,坐到他身旁“运,你傲慢了~”说着,便捏住对方的下巴转向自己。

白衣男子有些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烬孤狐的脸,如今他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打个他七荤八素,让他知道自己绝不是他身边那些无需尊重之下人!

可手刚一抬起,却被烬孤狐抓住了手腕。

瞧着他意料之中的表情和调戏的神色,气的牙痒痒!

“哎呀哎呀,别和那些你口中所说的下人一样,还做些完全相似的事呢?”自己所要面对的,以及即将面对的,都因此人而造成。

第一次见到他时,烬孤狐曾在想。

如若没有选中自己该有多好!

可随即,自己在做出选择后便来到那个世界,瞧见了另一个没有被选中的“我”,看着他一步步按照过去自己性格走了下去……

站在一旁,烬孤狐觉得自己身处世外,就如同看了一场主人公与自己长的极其相似的电影。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更说不出好坏,是眼下这个没有被选中,最终孤身一人沉睡在寒冰之中的“我”生活更为写意,还是如今这身不由己的自己,四处奔波来的美妙?

说不清,当真说不清……

有过辉煌后的自己,自然不愿落得那般下场,更何况,这些人中,看自己的神色便不是尊敬。

或许对他们而言,这烬孤狐只是他们无聊时的一个解闷。不……不是或许,而是必然。

除了最后对自己当真有了几分动情的子书落以外,谁又能真正记住烬孤狐这只半人半妖?

离忧或许会难堪难过些时日,可最终在他心中落下的,恐怕只是……只是一个遗憾。

遗憾没有照顾好自己所爱女人的孩子,遗憾为何自己所爱女子的孩子居然是如此的……如此的自甘堕落?

说不上来,但,他终究是这般认为的。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7

当这个世界的自己死去后,按照规定他可以出现在一些人的视线中。

原本便想转身离去,可终究还是在瞧见子书落拿着一壶桂花陈酿来时,心软了……

这个人,是自己过去所爱。

可在自己世界中,他早已死在怀里。

他无法忘记那具冰冷的尸体没有过去以往的鲜活,没有人在自己身旁胡闹捣蛋,更没有每每深夜时的纠缠不休……

冰面有些滑,子书落则站在冰面之上,注视着冰面之下那人。

“落。”低低的深沉,却让原本沉静在自己回忆中的那人猛然回头。

那双原本自己所钟爱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瞪大,一眨不眨的看着身前那人。

双唇,薄而性感,微微开启,想要述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落……”叹息着,他就算知道眼前这人并不是自己所爱过的狐狸,可终究忍不住……

掌心,抚摸着他细腻而顺滑的脸颊,如今的他,是鲜活的,可爱的……

有多久没瞧见活生生的这个人了?

每每思念,都只能在梦境之中相遇,只是,那时的他,却不再是鲜活会与自己胡闹、撒娇的子书落了……

子书落的心慌、不安、不知所措都一一落入烬孤狐的眼中。

就算心中明了眼下自己搂着的这只狐狸,已绝不是与自己生死相恋的那个狐狸。

这个世界的子书落,对自己有的,只是一份得不到的迷恋,一份说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爱和渴望拥有的情爱……

可,他还是放不开,放不开这么一个人……

如今,烬孤狐总算是真正明白为何那白衣男子会对自己说,穿越平行世界不单单是力量上的危险,更为危险的是心的沉沦……

子书落爱着的是谁?

或许是眼下的汀言是他最好的陪伴,或者是……床上的伴侣,但终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更久,烬孤狐,这只若有似无的狐狸,只是牵动了一下他的心。一种好奇,一种得不到却非常想要拥有的感觉,如同猫爪一般的在心中挠啊挠的。

于是,这一切种种种种的原因使得这只狐狸,似乎爱上了这个世界的烬孤狐。

但,如今的他,知道子书落真正的爱是如何表达,是如何让人沉沦其中,又怎么会看不透?

“你,你到底是谁?烬孤狐?”这只小狐狸话语中多了几分不安和颤抖。

如今的烬孤狐,并没完全收敛起自己属于上位者的气息,眼前的子书落更不是陪伴多年的子书落,自然会感到不适应和不安。

看着这只小狐狸不安的目光以及眼角时不时的瞟向地面,看着被冰封住的那人,不解更为深了。

“对,我是烬孤狐,只是……”疲倦的垂下眼帘,垂下手“不是你的烬孤狐。”

“不是我的?”好奇的稍稍侧了侧头“那,你是谁的?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天真的神色,却让烬孤狐明白,眼下这只狐狸在不经意间使诈。

想要套他的话?也不想想,自己是何许人?!

缓慢的摇头,逐步逐步的后退“我也这个世界的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该有任何关系……”强迫自己转身“忘记今日所见的一切吧。忘记今日我们之间的交谈,”顿了顿“最好,忘记我今日来过……”说罢,烬孤狐便大步向前走去。

便是在消失的瞬间,子书落才回过神,慌张的跑上前想要拉住他,只可惜,就连烬孤狐的一片衣角都不曾拉到。

气恼的跺了跺脚,微微崛起了小嘴。

这神情,让躲在暗处的烬孤狐瞧在眼里,可泪水却不由自主的落下……

记得,记得命运抹去他们之间的感情,并让他们之中所有人都爱上别人时。

自己心中的痛,是多么的深!

一次次躲在暗处看着他们与别人亲密相随,看着他们亲密的动作,柔软的细语,甜蜜的情话……

这些原本都是属于自己的,可如今呢?

低低的嘲笑从咽喉冒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在这片荒凉的雪景之下,显得异常诡异而y森……

他无法否认,当眼见子书落他们因无法忘记自己的存在,就算爱上了旁人,却也知道这份爱原本该是另一个人的。从而出现了一点一滴的反抗,看着原本渐入佳境的情侣们一个个出现矛盾,出现反差。

自己心中有着一份痛快,一份报复后的快感。

为何自己要被抛弃,为何自己无法得到任何人的爱情?

身边有的,永远只有夏目和冰焱的陪伴,再无他人……

他不甘心,深深地不甘!

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爱情,属于自己的甜蜜,为何,他最终还是会抛弃在高高在上的位子,留下他孤身一人?

那时的自己明白心中丑陋的y暗,却依旧痛快的感受。

最后,他已经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再去,哪怕偷偷的看一眼的打算。

全身心的投入创始,直到他们一个个再次回到自己的身旁。

那时的自己似乎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他们的到来,就如同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他们的离去一般。

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述说,可开口的却只是一句淡淡的“回来了?”

然后,他便转身离开了他们……

那时的烬孤狐,似乎已经进入创始的关键时刻,追随着自己的人越来越多,肩上的负担也越来越多。

就算有鸣天的辅助,可依旧让他无法喘息。

他们回来后,烬孤狐的世界并没有任何改变,还如同他们离开自己时一样……

或他们也也不曾在跨入他的世界一步,哪怕是半步都不曾有过!

那时,谁的心里都明白,感情这东西太脆弱。

因为一个命运的指示,使得自己的感情消失。他们的回来,只是代表自己还在坚守这份已经名存实亡的感情,还是在表现什么?

没人说得清。也不敢好好问一问自己的心。

子书落他们的心,已经有了旁人。

而烬孤狐依旧爱着他们,这是一种不公平的等式,可……

再次回来后,烬孤狐稍稍感到一丝满足,毕竟就算不去看他们,他也知道他们回来了。

便在这院子内,便在自己身旁。

苏羽然的房间在他的隔壁,汝修墨的则在后方,汀言的则在斜对面,离忧的则在自己左侧……

烬孤狐假装他们回到了一开始,还互相爱着对方的日子。

出门时,面容上会带着一丝暖暖而甜蜜的笑意,回房时,会深深地吸一口空气,感受他们的存在。

只是,任何人都明白,这只是一种假象,而这层假象只是被一层薄薄的纸张覆盖着,所保护着。

可就算如此,对他而言,他也够了,这一份理由一份假象足够支撑着他完成这一系列超负荷的事物,他能坚持自己完成所有“理所当然”能够完成的事。

可,便是在某一天,某一天的清晨,这份假象还是被打破了……

毕竟它被保护的过于薄弱,任何人只要伸出手便能捅破这层薄薄的纸张,然后把残酷而残忍的现实丢在他的面前。

苏羽然当年对烬孤狐的感情有多深?

有多深他便有多爱命运为他所安排的女子,一个文弱且温柔的女子。

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一眨便会落下水珠子。

东陵破天有多渴望得到烬孤狐一个人?

他的感情被加倍的放s在如今站在他身前那穿着火辣,有着姣好面容的女子身上。

不单单是这几个,还有如今汝修墨的爱人、离忧的伴侣、汀言的情人、公羊司徒的、棂槐鸺的、轩森斌的、等等等等的!

男性伴侣来了几个,但大多数还是一个个娇滴滴的弱女子。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8

夏目这次替他外出一次处理事务,要晚些回来。

而鸣天则也有要事处理,冰焱已经赶去找夏目了。他们几乎所有人,只要是站在烬孤狐这边的人便都明白如今发生了什么,而眼前这疲倦的男子身上背负了什么更需要面对什么。

这旁生的枝节不适合他处理,也不该他来承担。

所有的追随之人都轻而易举的发现,当那群过去的伴侣回来时,自己的王又有了新生一般的力量。

显而易见的,那些人并不会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看从而认定他欺负了这群哭哭啼啼娇滴滴的弱女子。

“烬公子,还请您把羽桌然还给奴家吧,奴家只有他了……呜呜!”说着说着便哽咽的低下头。

似乎烬孤狐作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欺负了这弱女子。

烬孤狐没有开口,他桌上还有三件要事必须今日处理了,创始今日第四阶段,很多必须需要的材料他还没一一找齐。

有些相对容易的可以让追随者帮忙去寻找,可有些得到线索后必须自己或冰焱上马,否则对追随者而言太过危险。

“自己明明就是朝三暮四之人!霸占了一个又一个!已经有了这么多爱人,还非要我的破天!自己也不拿面镜子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傲慢的冷哼,无理取闹的言辞让守候在烬孤狐身旁的追随者脸色一变。

可又瞧见自家主人并未听见一般的低头看着文件,心中则开始嘲笑这群自不量力的人们了。

自家主子都没把这群人放在眼中,他们又为何要在意这群人呢?

“烬公子,我听闻你绝非寻常之人,外界也对你传颂诸多,可如今这是你的待客之道?”汝修墨如今的伴侣还相对比较正常。

旁人暗暗开始打量如今自家主子新的,或者说前任伴侣。

可不知为何,怎么看怎么都认为这一群人都有些……夏小姐,也就是公主殿下说,有些脑残!

“烬公子,还真高傲的很呐!对我们所说之词,都置之不理?”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一直用嘲笑的目光看着烬孤狐。

她似乎在审视和比较,只是越是如此,越是让自己不快。

然而,烬孤狐在看完手上那一页纸后则开始烦躁。

侧头对一边的追随者吩咐道:“冰焱呢?”

“它去找夏小姐了。”尊敬而崇拜的低头回答道。

自家主人,的确除了爱侣多了些,过于专情了些,没什么其他缺点。

不过,他毕竟是成大事的,伴侣再多也是正常。如今这些数目对他而言似乎也不算多……

专情,恩,专情也没错,错就错在对方被人控制了感情还带了一群脑残的回来!

如若当时的烬孤狐知道站在自己身旁一脸肃严之人,居然会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岂不是会活活被他们气死?

只不过,现在他听说冰焱和夏目快要一同回来的消息很愉快。

身边真正能帮自己的没几个,夏目和冰焱算两个能出外勤的,三张报告中抽出两张递给对方“让他们回来后,立刻去这地方把东西取来,而我也要出门会儿,明日便能回来。”

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只是在吃除了追随者还有前来声讨的,这些人会轻易放烬孤狐离去吗?

显而易见,如若他们放烬孤狐就如此轻松离去,便不是脑残,而是由之之子之名的人,可他们是吗?如若是,还会来此?

一看似温柔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立刻抽出长鞭挥向烬孤狐。

只可惜,她要出手也不看看对方是何许人?

烬孤狐右侧的追随者等的便是这个时候,不慌不忙的上前便抓住对方的鞭子,微微用力,没有扯过那鞭子,反而是把那鞭子直接在手心融化了。

在场众人脸色微变,而烬孤狐也不过是淡淡的扫了眼,才开口说道“待会儿去仓库找一根鞭子补给那位小姐,自己去领罚十鞭。”

那追随者脸上就连一丝不满都不曾流露,反而还敬重的单腿下跪“是!”

烬孤狐根本没心思关心这些有的没有的,更何况他根本不愿卷入其中。

走出房门,这个院子被他自己亲手下了禁,无法直接跳跃离开。必须走到前庭,便是办公场所,方能离开。

烬孤狐当时所居住的只是一个庄园,用他们的话来说,只是一个临时地。大家快点把家建好了,便搬过去,这只是个过渡。

因此这个庄园并没有神殿的规格和规矩。

只是单独的隔开一块地作为烬孤狐的卧房之所,那里所有的空房都是为这些爱人所留,如今他们回来了,自然……

想到这,烬孤狐的脸上便挂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离开自己的内院,出门便是办公之所,里面所有文职类工作都在那里处理,因此人数也最多。然后再外面则是训练用的和出勤、外面跑的追随者。

文职类后方则是所有人居住的寝室,离烬孤狐的内院不远,其后则是仓库,再其后则是仆人休息之地。

大概便是这样,细节上便也说不清,毕竟这是烬孤狐和夏目两人一边安排人干活,一边入住,一边改的,改到哪里算哪里……

如今,烬孤狐走出自己内院,不少追随者都瞧见烬孤狐分分流露出敬佩的神色,并要行礼。

被烬孤狐摇手打断,走向专门用的传输阵,从这离开可以留下记录,一般而言如若有危险则会提前报备一声。

他自己身上的责任不轻,因此不会玩笑对待每一次危险。

这次去取海珠便是,从上面看只是确认东西在哪里,便牺牲了三个追随者,而且能力都不低。

待会儿留下预计时间和地点,如若时间超过还没回来便让冰焱和夏目来接应。

这段时间烬孤狐创始进入哪一步骤并没有隐瞒任何一个追随者,因此烬孤狐每一次走到传送阵前便是一阵心惊r跳。

记得有几次,他们可是清清楚楚的瞧见自家主人超过时间还未归,匆匆赶回的夏目或冰焱赶去救援,最终带回来的却是奄奄一息的主人……

不过,奄奄一息最起码还有一息,他们担心的是,如若哪一天带回来的烬孤狐,连呼吸都没了,那又该怎么办?

不过不论如何说,没有任何人能阻拦的了他,哪怕是他的妹妹夏目也是如此……

烬孤狐走到传送阵前,草草的写下大概估摸的时间和地点,以及所需要注意的事项。

管理传送阵的追随者不安的注视着他,烬孤狐似乎察觉到四周不安的情绪便笑了笑,自己都不在意,你们又何必如此紧张?

这若有似无的安抚并没有太大作用,却终究能安抚了旁人的心。

放下笔,烬孤狐深吸了口气,其实不该今日去,要去也该过几日。

这段时日自己过于压榨原本就没多少的底子,身体过于疲倦,不是巅峰状态,还有……

算了,反正那群人在自己书房里,也不可能安心的下来,还不如把海珠摘来,毕竟也快要用了。

想到此处,便要离去。

可身后却出来四个女子,一个个脸上都有着或是怒气,或是不甘的愤恨。

“烬孤狐,你逃什么逃?不把话说清楚了,你今日别想走!”女人闹起来可不是小意思,觉得天翻地覆的很。

更何况如今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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