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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绿帽同人(4)(1 / 2)

作者:chu0812021年3月16日字数:25,568字册母为后·绿帽同人(四)忘记了更改原作其中一个重要设定-李阙能够在皇宫内居住,这裡设定为李阙早就搬离皇宫,有一座自己的府第,所以才能训练数量不少的府兵。

太子刺杀李阙时,李阙逃入皇宫避险,之后在苏月心的协助下成功留在末央宫过夜。

*********在李阙在街上狠干美熟妇时,他的最大竞争对手-太子仍然在书房批阅奏章。

毕竟近日李阙风头正盛,朝堂上逐渐有人将李阙与太子两者进行比较,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讯号。

太子的幕僚认为太子必须做出成绩以巩固自身地位,太子对此深以为然,于是更加努力协助父皇批阅奏章。

今晚太子坐在桌子,对着平时得心应手的奏章,却心不在焉,他正在思考自己中午为何表现如此不堪,明明加把劲就可以在苏月心那个骚货的zǐ_gōng 内灌精,只要成功将她操大肚子,自己就可以彻底放心,但自己居然如此差劲,仅仅是射一次精就昏倒,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

初时李羌以为自己昨晚在母亲惠妃身上射太多导致体力如此不济,不过现在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事情似有几分跷蹊。

李羌依稀记得自己昏倒前见到一个陌生女人出现,然后就失去意识,根据随行侍卫所说,是一名宫女将他送走的,每次苏月心都会调走閒杂人等好与自己幽会;而最奇怪的是苏月心那个骚货平日只要摸几下奶子就会噘起肥臀挨操,但今日明明己经春情勃發却三番四次阻碍自己插入她的yín 穴,加上之前刺杀李阙时,有宫内线眼表示李阙曾在末央宫内留宿一夜。

「难道苏月心那个骚货在那一晚就被李阙cào 服?现在是在麻痺我,好让李阙有时间發展自己的势力?」李羌想到最坏的情况,不过这样一来全都说得通了,所以苏月心千方百计阻止自己再次享用她的肉体,但又要稳住自己不至对李阙起疑心。

「不愧是太子殿下,果然是目光如炬,心思细腻」黑暗中突然传出一把苍老的声音,一个身披黑袍的神秘人渐渐露出身影。

「谁!?」太子大喝一声,同时抽出身旁的配剑对准突然出现的黑袍人。

房外的侍卫听到太子呼喝纷纷闯入房间挡在太子面前,一时间将书房挤得水洩不通。

「请太子殿下不必担忧,小人并没有任何加害太子的打算,反而是提供可以让太子得偿所愿的方法」黑袍人递出一个锦盒「个人认为,盒内的物品都是由太子一人欣赏为好」「我倒要看看你在耍甚麽花样」黑袍人的行为引起了李羌的兴趣,于是不顾部下的劝阻,打开了锦盒。

「这是!!!!」以李羌的涵养见到盒内的物品都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们都退下,无我指示,任何人不得接近」李羌神色複杂的看着神黑袍人,挥退众侍卫。

「你到底是谁?」太子将锦盒内的物品散落在桌上,竟然全是皇后苏月心挨操时的豔照。

李羌看着照片内被摆成各种姿势的苏月心,怒火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兴奋,当朝皇后居然被几个无名小卒轮姦灌精,想一想当时情景,李羌感觉自己的ròu_bàng 几乎胀痛得爆炸,唯有坐下掩饰丑态。

「老衲乃寒山寺住持圆鑑,参见太子殿下」黑袍人露出本来面貌正式向李羌行礼,正正是从李阙手下逃脱的圆鑑。

「难怪李阙会出兵寒山寺,看来这就是原因,你们倒是大胆,居然够胆姦yín 当朝皇后,你就不怕我将你交给我的好弟四弟吗?」李阙出剿火寒山寺的事基本上稍有能力的势力都知道,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李羌曾经打算藉此弹劾李阙,打压一下李阙的气燄,不过李阙在寒山寺搜出各种罪证却令这个打算为之夭折。

「太子说笑了,您不是已经怀疑苏月心和李阙有一腿吗?老衲可以明确的告诉您,苏月心早已被李阙cào 服,甘愿成为李阙的女人,专心助他登上帝位。

太子殿下,您已经被抛弃了」圆鑑对此有持无恐,翘起二郎腿品尝原本属于李羌的茶水。

「哼!你口讲无凭,我为甚麽要相信你」李羌心裡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见到圆鑑那得意的嘴脸,实在有点气不过,于是仍然嘴硬争辩。

「老衲当然有所准备,不然哪敢打扰殿下休息」虽然事發突然,圆鑑只能抢救出一部份豔照,但苏月心勾引两名儿子的重要把柄早就被圆鑑记得滚瓜烂熟。

当下就将这些风流韵事的各种细节详细描述给李羌听。

听到那些秘闻在圆鑑口中说出,终于粉碎了李羌心裡最后一丝侥倖,结合种种迹象,他只能承认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那个贱人,荡妇!竟敢背叛我」李羌怒火中烧,将书房内的各种物品当成發洩对象,名贵的字画,贵重的瓷器统统变得粉碎,圆鑑一声不响静静看着李阙發洩怒火。

「殿下,您没事吧?」书房内那麽大的动静当然引起侍卫的注意,立即出声询问。

「没事,你们都散了吧!这个人值得信赖」经过一轮發洩,李羌稍稍回復冷静,知道圆鑑的另有打算,于是主动散去忠心耿耿的部下。

「好了,现在就只有你我二人,你到底有甚麽打算?」「没甚麽大不了,李阙那个小杂种杀了我几个儿子,我就要他女人再为我生儿子,就是这麽简单」圆鑑漫不经心说出惊世骇俗的话。

「呀?是我听错还是你疯了?你要皇后替你生孩子?」面对圆鑑的雄心壮志,李羌啼笑皆非。

「老衲又不是没上过,说不定上次运气好己经怀上呢?」李羌被呛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被苏月心背叛的怒火有再次爆發的迹象。

圆鑑这种人精,一眼就看到李羌的面色不对,知道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了,于是立即转移话题「太子殿下,除了苏月心,闵柔那个骚货恐怕都己经被李阙所征服,否则怎麽会冒天下之大不违出兵援助」李羌当然看出圆鑑拙劣的技俩,不过他说的都是自己最担心的事「闵柔和苏月心那个贱人一同长大的闺中密友,两人关係密切。

李阙能爬上闵柔的床,恐怕少不了苏月心穿针引线」李羌曾经是苏月心的入幕之宾,自然比圆鑑更为清楚两者关係。

「太子殿下,李阙有皇后撑腰,又得闵柔的支持,恐怕会威胁到殿下的位置,不知殿下会如何应对?」「哼!你不用跟我打哑谜,李阙我自有安排,不劳你费心。

倒是你,一直顾左右而言他,究竟你找我到底有甚麽打算?我的耐性不好,我不介意将你交给李阙换取时间」「老衲自然有份大礼献给殿下,李阙勾结闵柔,私自调兵,辱火佛门,全都是大罪,只要太子殿下在大殿上参李阙一本,想必就算李阙不死也要脱层皮」「哼!你以为李阙是傻子吗?他早就收集好你的罪证,呈交大理寺了,现在他是为民除害,父皇嘉奖他都来不及」「太子殿下,罪证是死物,只要您有一个地位超然的人愿意指证李阙,到时李阙自然就有口难言」「你倒是说得简单,当时除了李阙,就只有闵柔和我姑姑在场,闵柔明显已经臣服在李阙胯下,而姑姑和我关係并不亲密,怎会愿意为我作伪证?」「哼哼!太子殿下,这就是老衲要送给您的大礼了!进来吧!」随着圆鑑的呼喊,一个白色的倩影推门而入。

「姑姑!?」只见推门而入的正正是白天孤身一人追捕圆鑑的长公主李烟笼。

「姑姑,你听我解释」李羌想起自己与圆鑑刚才说的乱伦秘密,不知被皇姑听到多少,连忙开口解释。

李烟笼已经站在房外一段时间,李羌李阙兄弟二人的乱伦丑事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惊讶于皇嫂的yín_luàn ,但当务之急是杀了对她使用妖法的妖僧,于是立即向侄儿喊道「羌儿,快,去杀了圆鑑,不然后患无穷」「这」李羌看看一脸着急的姑姑,再看看老神在在的圆鑑,一时间不知所措。

「殿下不必担心。

贱人,过来坐在我腿上」圆鑑安抚一下李羌,转头就对李烟笼大声呼喝。

李羌不可置信的看着圆鑑,姑姑潜心修炼多年,一身武力深不可测,这个和尚居然胆敢对姑姑呼呼喝喝,是嫌命长了?「圆鑑,我必定将你碎尸万段」李烟笼果然怒不可遏,快步走向圆鑑。

「姑姑且慢动手…」望着盛怒的姑姑,觉得圆鑑仍然有用处的李羌试图出言制止,但他话末说完,李烟笼已经走到圆鑑面前,然后一个转身,一屁股就坐到圆鑑的大腿上。

「真乖,老衲这就奖励你」圆鑑享受着李烟笼柔软的翘臀,胯下ròu_bàng 很快就起反应,捅入了李烟笼的臀沟内,轻轻前后磨擦;一双魔手也不甘寂寞,攀上李烟笼胸前高耸的爆乳上轻轻揉动。

「狗贼,你不得好死」李烟笼眼睛死死的瞪着圆鑑,嘴上不停的咒骂圆鑑,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

「嗯?」眼前景象与想像的情况有点不同,李羌目瞪口呆的看着圆鑑亵玩气质出尘脱俗的姑姑,而一向洁身自爱的姑姑居然完全不反抗,反而任由圆鑑猥亵她冰清玉洁的娇躯?这还是他认识的姑姑吗?圆鑑见到李羌呆滞的目光,心中大快,同时也存心摆显,于是对李烟笼下令「跪下,好好服侍老子的大鸡巴」闻言,李烟笼轻轻挣脱开圆鑑的魔手,满脸屈辱的跪在圆鑑胯下面前,颤抖的玉手慢慢解开圆鑑的僧衣,解放出圆鑑早已挺立的狰狞ròu_bàng ,然后俯身伸出小香舌,仔细的上下舔弄那腥臭的ròu_bàng ,然后张开樱唇一口将ròu_bàng 含住,头部开始前后晃动的吸吮起来,要不是脸上神色依旧愤怒不忿,还以为长公主正品嚐甚麽绝世美食呢。

李羌看着昔日高冷的姑姑像个低贱妓女一样跪在地上,用口舌服侍圆鑑,翘起的美臀直挺挺的对着自己,胯下ròu_bàng 几乎兴奋到爆炸,要知道李羌早就垂涎李烟笼那既清涩又成熟的美肉,但李烟笼一直潜心修佛,他找不到机会下手才悻悻然放弃,但现在他埋藏心低的慾火再次蠢蠢欲动,要不是顾忌李烟笼深不可测的武学修为,他早就扑上去了。

圆鑑见到李羌双目赤红,呼吸急速,胯下ròu_bàng 高高挺起,知道自己赌对了,有太子这个助力,他有信心可以狠狠的报復李阙这个小杂种,顺便将苏月心这个大奶骚货调教成一个只知挨操的骚母狗。

想到高兴处,圆鑑精关一鬆,立即下令「要来了,张嘴接好」话刚说完就将ròu_bàng 拔出,然后对准极力张大的小嘴喷射出黏稠的jīng_yè 。

李烟笼凭着高深的武功,真的将圆鑑射出的jīng_yè 一滴不漏的接好,然后含着满口jīng_yè 狠狠地瞪着圆鑑,要不是身体不受控,她必定将圆鑑击毙。

圆鑑见到李烟笼愤恨的目光,心中一乐,他就喜欢李烟笼这种将他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于是再次下令「张开嘴巴,让老子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李烟笼顺从的张开嘴巴,露出灌满jīng_yè 的小嘴,圆鑑挑起李烟笼的下巴,仔细观察口裡的jīng_yè ,不禁点点头「嗯不愧是老子,量就是又多又浓,你这贱人要心怀感恩好好吞下」无力反抗的李烟笼只能含泪将口中腥臭黏稠的jīng_yè 全数吞服,但令她惶恐不安的是她心裡居然不觉得噁心,反而有点意犹末尽的感觉?李羌看到李烟笼俏脸不自觉流露出回味无穷的神色,忍不住将渴望的目光望向圆鑑。

圆鑑见状自然知道要让李羌嚐嚐甜头,于是再次下命令「贱人,去好好服侍你的好侄儿」李羌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脱下身上的衣衫,充满期待的等待美豔的姑姑好好服侍自己。

李烟笼听罢站起来,一转身就看到李羌充满兽慾的目光,到嘴边的祈求全都说不出来,最终都是认命的慢慢走到眼前显得陌生的侄儿面前缓缓跪下。

看到姑姑那溷合责备,失望,悲伤的目光,李羌不由得想起姑姑武功高强的形象,忍不住露出一丝胆怯,但随即恶向胆边生,伸手抓住姑姑的头,将ròu_bàng 重重的插入那张开的小嘴内,然后不顾姑姑脸上痛苦的神色疯狂挺腰,粗壮的ròu_bàng 不断在李烟笼的喉咙深处进进出出。

「贱人,平日装得恬静淡雅的清冷模样,原来到头来又是一个yín 娃荡妇,你是荡妇,苏月心也是荡妇,今日我就用你最喜欢的ròu_bàng 插死你」李羌一面抽送ròu_bàng ,一面对李烟笼进行辱骂,从而發洩被苏月心背叛的怒火;而李烟笼本来因为无法呼吸而有些不适,但来自侄儿的辱骂和粗暴的对待,好像令她慢慢有一些兴奋,她清晰感觉到身下xiǎo_xué 开始流出蜜汁而且传来阵阵骚痒感,两条大腿不禁轻轻磨蹭。

圆鑑轻蔑的望着开始磨擦双腿的李烟笼和双目赤红,抱着亲姑姑的头死命chōu_chā 的李羌,心中暗自腹诽「哼!皇室贵胄又如何,不也是被老子玩弄于股掌之中」李羌不知道圆鑑心中念头,专心一意的享受美豔姑姑紧窄的喉咙,终于忍不住强烈的快感,雄腰一挺,将ròu_bàng 抵在李烟笼喉咙深处就开始喷發,李烟笼清晰的感受到侄儿炽热黏稠的浓精一股接一股直接由食道流入肚子内,然后一股似曾相识的快感涌到脑海,身下xiǎo_xué 立即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汁,令胯下亵裤彻底湿透。

射精后的李羌缓缓抽出湿透的ròu_bàng ,李烟笼连忙大口呼吸,一不小心呛到引起剧烈咳嗽,唾液夹杂残留的jīng_yè 一同咳出,一时间眼泪鼻涕齐流,整个人好不狼狈。

眼前狼狈不堪的姑姑,一下子挑起了李羌埋藏心底的暴虐,胯间ròu_bàng 再度挺立,低吼一声整个人扑向娇弱无比的姑姑。

「阿弥陀佛」就在此时,圆鑑挡在李烟笼面前大喝一声,李羌被吓一跳,忍不住退后两步,甚至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一时间有点茫然。

圆鑑走到李羌面前道「太子殿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需要准弹劾李阙的奏章,而且殿下亦需要养精蓄锐以应对李阙的狡辩,毕竟李阙与闵柔同气连枝,殿下不得不防。

不如待明日事成之后再将长公主狠狠地干上天以作庆祝,岂不美哉」李羌闻言头脑霎时一清,他长久以来身处高位,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只得咬牙暂时放弃眼前不可多得的美肉。

不过李羌实在不相信圆鑑会如此大方,又是把柄又是美人「你做那麽多想从我手上得到甚麽?」「太子殿下果然聪慧过人,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只要您明天找个藉口将苏月心带到我面前,到时候您干长公主,我干苏月心,大家都有好处」「你疯了,皇后出宫乃是头等大事,岂能如此儿戏」听到圆鑑荒唐的要求,李羌第一时间就拒绝。

「这个就要殿下多多费心了,毕竟老衲已经亲手奉上一份大礼,总要收取一些回报的。

事先声明,假如殿下末能带苏月心出现,到时老衲将会带长公主离开」「啊这!不如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我成功登上皇位,届时皇后,闵柔都可以随你玩,好吗?」李羌急中生智,许下了一个他认为很优越的条件,但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圆鑑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这种空洞的承诺根本无法说服老奸巨滑的老江湖。

「」圆鑑没有回应,只是看傻子似的望着李羌,看得李羌一阵窘迫。

「好吧!我会尽力将苏月心带到你面前,记得你的承诺」为了可以尝尝美豔的姑姑,李羌决定一试。

「这就对嘛!殿下,您带皇后出宫的确不易,但老衲将长公主调教成听话的性奴也是费尽心思,自己还来不及享用了呢」「你的意思是姑姑是处子?」李羌闻言喜出望外。

「是呀(今天)!老衲刚刚调教好,李阙就带人打上门来,要不是长公主自己送上门来,老衲还以为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好,我明天一定将苏月心带到你面前」「那老衲就静候殿下佳音了!现在我们先处理正事吧!」李烟笼在圆鑑的操纵下亲笔写了一封弹劾李阙的奏章,最后盖上了自己的专属印章。

李烟笼全程一言不發,只是用冷漠的眼神望着李羌,李羌被望得无名火起。

「圆鑑,我可以对这条母狗下命令吗?」「当然可以,长公主现在是不可以违抗任何男人的任何命令。

注意,是任何!!」「好,圆鑑,我现在很不满意这条母狗的目光,你介意我惩罚一下吗?」「当然不介意,殿下,长公主已经是您的了」「那好,张嘴」李羌从书架拿起一玉瓶,倒出几颗药丸喂李烟笼吞服,又点燃了大量薰香,然后拿起一枝贡品狼毫交到李烟笼的手上,将她按到太师椅上。

「姑姑,请你由现在起开始自慰,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你这个禽兽」李烟笼怒火中烧,出言责骂,但身体却再次背叛她的意愿,玉手拿着狼毫伸到xiǎo_xué ,隔着亵裤撩拨起来。

「嗯啊」李烟笼惊恐的發现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只是轻轻一撩,动人的快感直冲脑海,令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娇媚的呻吟。

「嗯圆鑑啊你到底啊对我做了甚麽」李烟笼一边忍受xiǎo_xué 传来的快感,一边质问圆鑑。

「冤枉呀!长公主,这次不是老衲啊」圆鑑当场叫冤,不过心裡却想「虽然老子早就将你的身体完全开發」「嗯啊不是你?那是呜啊啊啊啊诶?」李烟笼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李羌时,身体积累的快感到达顶峰,但就在此时,李烟笼的脑海一清,原本排山倒海的快感霎时退却,撩拨xiǎo_xué 的动作也同时停下,只剩下湿透的亵裤证明刚才的yín 秽。

「李羌,你这个畜牲,你对我做呜啊啊可恶我饶不了你嗯啊」李烟笼恶狠狠地瞪李羌,但中途手上狼毫再次撩拨xiǎo_xué ,一双美目变得水汪汪,一点威力都没有。

「没甚麽,基本上只是一些小玩意。

我的好姑姑,我就看看你能坚持到怎麽时候,我们明天见」李羌带着圆鑑离开了书房,只剩下李烟笼一人不停在高潮边缘轮迴。

「殿下好手段」李羌的操作倒是令圆鑑另眼相看,本来他打算将李羌推上皇位后就将他转变成喜好男色,自己独霸后宫,不过现在看来与他一同yín 乐后宫好像也挺不错?「见笑了,圆鑑大师的手段才叫高超,居然将武功高强的长公主调教成言听计从的肉玩具,孤实在甘拜下风」李羌很是眼馋圆鑑手上的技术,如果他愿意双手奉上,他倒是不介意分享苏月心等骚货,不过如果圆鑑不识好歹,他也不介意登位后将之诛杀。

两人各怀鬼胎的有说有笑,在李烟笼断断续续的娇吟声中慢慢离开*********李阙这时才抱着怀中熟妇赶到自己府邸,恋恋不捨的将软瘫的熟妇交给侍女照料,自己则去休息,待早朝时向父皇亲自汇报清剿寒山寺的事宜,顺便找机会抚慰一下母后,想着想着美滋滋的睡着了。

而李阙念念不忘的母后呢?她正被常山干得死去活来,本来苏月心久旷的娇躯已经敏感无比,然后在薰香的影响下变得更强烈,刚被开發的菊穴都有别于xiǎo_xué 的特别快感,而常山无师自通的用ròu_bàng 在xiǎo_xué 和菊穴轮流chōu_chā ,结果几重刺激下,经验丰富的苏月心居然被初出茅庐的常山插得高潮迭起,yín 水狂喷,嘴上不断吐出各种yín 声浪语*********翌日早朝时,太子抢先亲自呈上一份奏章,声称是替长公主递交的。

皇帝打开一看,脸色越来越难看,众大臣见到都噤若寒蝉,唯恐惹祸上身。

「李阙,闵柔!!你俩个好大的胆!竟敢结党营私,私自起兵剿火佛门静地,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了」「请父皇皇上息怒」皇帝的怒火和指控实在非同小可,李阙和闵柔立即跪地谢罪。

「李阙呀李阙,朕见你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满心期待你能做出一番事业,巩固我大梁江山。

结果你呢?居然无故带人到寒山寺杀害僧人,焚毁典藉,将传承千年的古老佛寺毁于一旦」「还有你呀闵柔,你身为史上首位女元帅,我大梁的中流砥柱,你居然胆敢无向兵部通报的情况下私自调动手下将兵?而且居然和阙儿沆瀣一气,向佛门静地妄动兵刃?你们是想谋反吗?」皇帝说出的罪行足以令二人永堕深渊。

「父皇,儿臣冤呀!」李阙急忙辩称「儿臣之所以剿火寒山寺,是因为寒山寺僧侣意图谋反呀!」「你还在狡辩,长公主已经奏明你的罪行」皇帝勃然大怒,将手中奏章抛到李阙面前。

李阙打开一看,看到秀丽的字迹和李烟笼的印鑑,心中一凉。

奏章中李烟笼以作为目击者的身份,描述李阙带领恶僕到寒山寺撒野,调戏参拜妇女,被护寺僧侣驱逐后心生不忿,居然巧立名目,插赃陷害寒山寺无辜僧人,更联同闵柔带兵血洗寒山寺,最后更点出李阙与闵柔之间可能有不正常的亲密关係。

李阙来不及细想姑姑为何颠倒是非,当务之急是解除皇帝的误解。

幸好他也有所准备,即时联同大理寺官员呈交大量人证物证,足以证明寒山寺藏汙纳垢,意图叛逆,同时将闵柔私自调兵描述成李阙身陷囹圄,情况危急下闵柔无奈出兵拯救李阙。

见到眼前一件件确实的证据,皇帝的怒火渐渐退却,这样说来,李阙闵柔二人不止没罪反而立下大功。

不过最令皇帝忌蝉的是李阙闵柔走得太近了,手握兵权的边关将领与有实权的皇子过份密切并不是好兆头,要藉机好好敲打二人。

于是李阙被解除执金吾的职务,同时闭门思过一个月;闵柔虽然事急从权,但私自调兵都是大罪,念其守关有功,被暂时解除兵权,转为接待久违上京朝贡的高句丽使团。

李羌表面上目无表情,但实际上心裡乐开了花,经此一事,李阙的声势将受到极大的打击,自己可以剔除或拉拢李阙一系的官员,而且要藉着李阙关禁闭期间将苏月心好好调教,让她知道背叛自己的后果。

可惜李羌的如意算盘被皇帝的接下来的口喻破坏得一乾二淨。

「哼!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却教子无方,令天家蒙羞。

责令其闭门思过一个月,任何人等不得探视,同时削减末央宫的僕役,以儆效尤,退朝」皇帝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

李羌瞬间愕然,几乎忘记跪拜,幸得身后官员提醒才避免出丑。

皇帝离开后,大量李阙所属的官员涌到李羌面前大表忠心。

不过李羌却心事重重,随意敷衍两句就藉口离开。

当然,李羌早就想到失败的可能,亦有准备好补救方案,虽然这个方案他不太想用。

李羌拜见皇帝,宣称长公主因见血腥场面而受到惊吓,萎靡不振,所以恳请皇帝恩准,让贤淑的惠妃出宫开解精神受创的长公主。

没错,李羌为一尝长公主的滋味,毅然决定出卖自己的亲生母亲。

皇帝闻言确实挺担心皇妹的状况,想亲自慰问,但皇妹躲避到太子府自有其原因,而自己出宫又太繁琐,皇后又刚刚被罚禁闭,于是便同意让惠妃出宫慰问。

得到允许的李羌按耐住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到紫宸殿,这时才刚刚天亮,惠妃还在睡觉呢。

李羌制止了两名年迈的宫女行礼,独自一人走向母妃的寝宫,两名宫女虽感不妥,但深谙宫中黑暗的两人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暂时离开寝宫附近。

当李羌推开惠妃寝宫的大门时,一眼就看到一幅美人春卧图,薄薄的被子被惠妃的巨臀撑起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李羌喉头一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轻轻掀起碍事的被子,赤裸而丰润肥硕的巨臀立即霸佔了李羌所有视野。

虽然李羌已经多次享用母亲的身体,但他还是第一次在白天如此近距离欣赏母亲的白皙迷人的丰满娇躯,一不小心看入迷了。

「嗯」一阵凉风吹过,睡梦中的惠妃感到一丝寒意,發出一声梦呓,同时身体捲缩起来,令本来肥大的硕臀变得更加肥硕。

被梦呓惊醒的李羌心中火热,不管不顾的伸出狼爪,肆意揉捏惠妃那白滑结实的臀肉。

惠妃睡梦中似有所感,轻轻晃动屁股想摆脱身后的魔爪,岂料微微摇摆的臀肉招来更用力的揉捏拍打。

「甚麽人?来嗯嗯」肥臀处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惊醒了熟睡的惠妃,她骇然發现真的有人把玩她的大屁股,立即惊叫出声。

幸好李羌及时捂着惠妃的小嘴,否则可能会惊动到附近的太监宫女。

不过这样一来,惠妃就开始挣扎,因为在她的认知,这个时间不论是皇帝或儿子都不会出现在紫宸殿,即是说背后的人是不知底细的陌生人,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被陌生人亵玩,惠妃就更加用力挣扎。

李羌感受母亲惹火的娇胴体在怀裡扭来扭去,慾火一下子沸腾起来,加上母亲没有认出自己,乾脆将计就计。

于是李羌运功点了惠妃的穴道,惠妃当场软瘫下来,她惊恐的發现自己不只手脚无力,甚至口不能言,连呼救都做不到。

李羌拿起放在一旁的肚兜轻轻包裹着母亲的头,然后脱下自己的衣物,然后压住母亲的娇躯,在她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恶狠狠地道「小美人,老子本来只想入宫偷点珠宝,但小美人你太诱人了,就让老子爽爽吧」说完不等惠妃反应过来就将ròu_bàng 插入惠妃的xiǎo_xué 内。

不过因为事出突然,惠妃的xiǎo_xué 乾涩难进,李羌只能慢慢推进,完全没有往日一插到底的畅快感,但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新鲜感,因为这样令李羌有种正为母亲破处的感觉,胯下ròu_bàng 更加涨大。

末经滋润的xiǎo_xué 突然被陌生人插入,令惠妃满脸痛苦,但身后之人毫不怜香惜玉,依旧用力挺入,在惠妃无力反抗下,ròu_bàng 最终还是顺利完全插入。

惠妃当下万念俱灰,想不到自己当当贵妃,居然光天化日下在深宫中被陌生人强暴,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万一被人發现,岂不是会连累到羌儿李羌却不知母亲所思所想,只是抱着母亲的大肥臀不停冲刺,很快就将惠妃cào 出水,感觉到母亲已经發情的李羌邪魅一笑,俯身在母亲耳边「小美人,你好骚呀,被老子cào 得高兴吗?」惠妃闻言摇头否认,但被儿子充份开發的身体却不断传出阵阵快感,xiǎo_xué 已经湿得一塌煳涂,令ròu_bàng 得以飞快进出。

「是吗?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看你会不会爽出声」李羌解开母亲的穴道,同时用ròu_bàng 重重的撞击母亲的zǐ_gōng 口。

「哦唔」zǐ_gōng 口突受猛击,惠妃忍不住發出一声娇吟,但随即捂住嘴巴,再也不敢發出一丝声音。

「老子喜欢女人被cào 得哇哇大叫,骚货,给老子大声叫」李羌终究没有被性慾充昏头脑,暗暗运功将大床围上一道气场,阻隔了声音的传播,好让母亲呻吟助兴。

不过惠妃对此并不知情,她只知道丑事一旦被發现,等待她的将会是绝望的死地,同时会牵连到儿子,于是更加死死捂住嘴巴。

李羌却不知亲妃的苦心,见母亲苦苦忍耐,一下子激起李羌的好胜心「你不叫是吧?老子就cào 到你叫」说完抓住惠妃双手向后拉,令惠妃上半身悬空,然后大力挺腰,狠命chōu_chā ,每一次都将guī_tóu 重重的撞击惠妃敏感的zǐ_gōng 口。

可怜的惠妃哪能受到如此剧烈的刺激,很快就被干到美目反白,香津横流,一对肥奶被撞起一片乳浪,温热的yín 液随着ròu_bàng 的进出而大量溅出,不过心底的母爱令惠妃依然咬牙忍耐,不發出声音。

这样做自然招致李羌更加疯狂的chōu_chā ,肉与肉撞击發出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寝宫。

李羌见母亲依旧忍耐,决定用绝招「骚货,老子要射了,老子要灌满你的zǐ_gōng ,让你怀上老子的种」这招果然效果显着,惠妃当下大惊失色「啊,不要,你不能呜呀射进嗯呀去啊啊」这一叫,惠妃就再也没有办法停止呻吟,只能将声音尽量压抑,不过这已经达到李羌的目的。

终于听到母亲的呻吟声,李羌心情大悦,于是不再守住精关,放开母亲双手,转为抓紧纤腰,快速抽送几下,就抵住zǐ_gōng 口「骚货,这是奖励你的,给老子生个种吧!」「不要呀好烫啊啊啊啊太多了呜啊啊啊啊」滚烫浓稠的jīng_yè 激射而出,很快就将zǐ_gōng 灌满,惠妃再被也忍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同时被送上顶峰。

射精后抱住母亲的李羌一阵舒畅,终于想起了正事,却發现耳边传来阵阵呜咽,怀中的母亲正微微颤抖。

李羌轻轻解开遮住母亲视线的肚兜,發现母亲已经泣不成声,李羌一下子荒了神「母亲,你没事吧?孩儿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惠妃正在暗自神伤,自己不单止被人强暴,甚至可能要诞下孽种,简直令惠妃痛不欲生,要不是身体被抱住,她都想了此残生,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眼睛又突然恢復视野,让她重拾一丝希望。

惠妃赶紧擦走眼泪,扭头仔细一看,就看到满脸荒乱的李羌,心中一鬆,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委屈和羞愤。

惠妃不知哪来的力气,反过来将李羌推倒在床上,粉拳一下接一下落在李羌的胸膛上「坏孩子,坏孩子,叫你吓娘亲,叫你吓娘亲,吓死娘亲了,娘亲还以为自己真的被陌生人强暴,对不起你了,呜呜呜」惠妃渐渐埋在李羌胸膛裏失声痛哭。

李羌被母亲的反应吓到了,一下子手足无措,思来想去不知道怎样辩解,只能紧紧抱住哭泣的母亲,任由大量的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胸膛。

在此之前,李羌一直只将母亲当成洩慾工具,从来没有考虑过母亲的心情,但此刻母亲的反应,却明确的表露出母亲对自己的依恋,在得知苏月心已经背叛自己的当下,母亲那纯粹的爱意令李羌相当感动。

他轻柔的捧起母亲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哭声戛然而止,惠妃挣扎两下无果,渐渐沉沦于儿子热情又霸道的热吻,热烈的回应起来。

两人紧紧拥抱对方,双唇激烈的碰撞,两条舌头彼此追逐交缠,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唾液。

良久,两人唇分,拉出一条yín 糜的丝线。

两人都沉溺在刚才充满感情的热吻,默默的对视着。

过了一会,惠妃清醒过来,發现自己居然和儿子白日宣yín ,嘤咛一声,娇羞的埋头在身边的被褥内,不过却令那巨硕的肥臀噘起来,从李羌的角度甚至看到缓缓滴落jīng_yè 的xiǎo_xué ,看到李羌再呈雄风,恨不得扑上去再次好好享用母亲的身子。

不过李羌知道事情轻重,他独自留在紫宸殿太长时间难免引起流言蜚语,于是压下滔天的慾火,开始穿戴衣物。

「母妃,今日儿臣是奉皇上之命,带你出宫到太子府慰问长公主殿下,请母妃尽快准备。

李羌一边穿衣,一边对鸵鸟似的母亲解释。

「我不信,你这个坏孩子」被子裏传来闷闷的声音。

直到李羌穿戴完毕,惠妃依然赌气的埋在被褥内,不管李羌怎样说都不出来。

「母妃再不出来,儿臣就要再狠狠地干母妃囉」李羌一面抚摸白滑的臀肉,一边恐吓道。

闻言惠妃立即起身,一脸哀怨的望着李羌,却發现儿子真的穿戴整齐。

「皇上真的批准我出宫?」惠妃仍然不敢相信,她居然能够离开皇宫?「我不是一早说了,你不信而已」李羌一脸无奈。

「哼,你哪有说,一开始就扮坏人强暴自己的母亲」「好好好,是儿臣不对,但这都怪母妃你太有魅力了,儿臣根本把持不住」好话人人爱听,惠妃听到儿子的奉承,心情大快,加上自己也期待出宫游玩,于是在李羌的侍奉下半推半就的清理身子和穿戴衣服,过程中自然少不免被吃豆腐,赏了李羌几个白眼。

不多时,一个明豔照人的宫装丽人就俏生生的出现了。

「羌儿,娘亲漂亮吗?」惠妃在铜镜面前转一圈,展现无限风情。

「母妃怎麽时候都漂亮」李羌真心实意的道。

惠妃心中一阵甜蜜,她知道儿子一直只将当她当成洩慾工具,她亦只能无奈接受,但现在儿子却主动逗她高兴,这种变化令她喜出望外。

准备完毕的两人脸色正常的走出宫殿,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床铺,两名年迈的宫女拜别娘娘后沉默的收拾残局,见多识广的她们对宫中的汙秽早就见怪不怪了。

由于惠妃出宫不合宫规,所以李羌只准备一辆相对普通的马车。

惠妃自从嫁入皇宫就再也没有出过宫门,宫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十分新鲜,她整个人不顾仪态的趴在车窗观看街上的景色,展现出极大的好奇心。

骑着马的李羌看到母亲激动雀跃的神色,心中充满怜惜,母亲被锁在那冰冷的深宫太久了,李羌决定藉此机会带着母亲好好游览一下。

于是惠妃在儿子的陪同下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上午,直到中午时分,两人实在是饥饿难耐,才打道回太子府。

李羌回到太子府就将母亲安排到自己的寝宫,然后就回书房找李烟笼。

这时李烟笼已经自渎了一整晚,猛烈的慾火不断冲击她仅存的理智,xiǎo_xué 明明骚痒无比,只要手中的狼毫一撩,就能带来强烈的刺激,湿透的衣裙和地下都证明xiǎo_xué 有多敏感,但每次即将到达顶峰之际,身体都忠实的执行李羌的命令:不准高潮,满腔情慾潮水般退却,转过头手上动作又再就而復始,她几乎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疯了。

昨晚的李羌见到姑姑如斯诱人必定会慾火高涨,但现在他需要姑姑的武力,解除了昨晚荒唐的命令,喂了几颗调理身体的补药让姑姑回復体力,然后再下达了一条新命令,李烟笼眼神一闪,欣然接受。

做完这一切后,李羌来到圆鑑的房间。

「哦!太子殿下,欢迎归来,想必殿下为老衲带来好消息?」圆鑑兴高采烈走向李羌。

「没有,计划顺利,李阙已经丢官,不过效果太好,不小心牵连到皇后,皇后末来一个月都要闭门思过」末等圆鑑不满,李羌抢先道「不过你不必不满,我带了另一位绝色美人供你享用」「哼!殿下,这与我们说好的不一样,试问世间上有谁能媲美苏月心?罢了,我还是带长公主离开吧」圆鑑不满的准备离开。

「那个人是惠妃,我的生母」李羌不慌不忙抛出条件。

圆鑑立即停下脚步,当日入宫作法,惠妃那磨盘般的大肥臀令他印象深刻,他当日很是眼馋,要不是当时苏月心在现场,他说不定对惠妃出手了,如果是她的话倒也不错。

「殿下所言属实?那个是你生母呀!她愿意吗?」圆鑑不太相信李羌如此大方。

「生母我随时可以干,但品嚐长公主的机会却不多。

至于母妃愿不愿意,她能够反抗你吗」李羌露出男人都懂的yín 笑。

「哈哈!殿下果然是爽快之人,那事不宜迟,我们就各自品嚐美人吧!」李羌贡献出生母的确超出圆鑑的预料,心中认定李羌被色慾昏心,难成大器。

不过这种人更容易控制,而且可以品嚐另一位贵妃,简直是稳赚不赔。

「诶,大师等等」「殿下还有甚麽事?」「论语有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已经准备好壮阳药膳,我们酒足饭饱,才有更好表现,不是吗?反正美人又跑不掉」圆鑑想了想,不得不承认李羌说得挺有道理,加上逃难时的确没有好好进食,身体难免有些许虚弱,于是欣然答应。

李羌准备的菜餚令圆鑑大开眼界,虽然圆鑑见多识广,但皇家各种珍稀食材却是他从末嚐过,于是放开肚皮大吃特吃,很快吃到满嘴流油,仪态尽失。

李羌冷眼看着圆鑑的丑态,心中鄙夷,手上不停灌酒,圆鑑不疑有他,来者不拒,很快就喝到醉眼朦胧。

「大师,你是如何将姑姑弄上手的?要知道姑姑的武功相当高强,不是普通人能够驾驭,请问我有机会见识一下大师的通天手段吗?」李羌见状开始试探和吹捧,脸上充满佩服和渴求的神色。

圆鑑对于太子的吹捧相当受用,加上酒精影响,感到浑身飘飘然,于是口若悬河「是呀!要干李烟笼这个骚货可不容易呀!老子第一次干她时太心急,几乎被她踢断阳根,吓得的冷汗直流,要我说,女人学甚麽武功,乖乖的张开大腿挨操不就好了吗」「对对对,那麽大师是如何降服姑姑的?」李羌随声附和。

得到附和的圆鑑更加眉飞色舞吹嘘自己的征服过程(过程就不写了,看官自己想像吧)「就这样,当当长公主就彻底成为老子胯下玩物,儿子都生了一个,可惜被李阙那个小杂种杀了」「大师不必伤心,李阙杀了你一个儿子,你就让苏月心生一个不就好了吗」「哈哈哈!殿下说的对,不过生一个可不够,我要苏月心生十个,哈哈哈!反正李阙再也生不出孩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嗯?大师的意思是」「当时我逃走前,刻意击中李阙一掌,如无意外,那一掌已经震断了李阙胯下的经脉,虽然不影响性表现,但他射出的精子将无法让女人怀孕了,他将会成为一个有性能力的太监,哈哈哈!爽快」「那就太好了,这样的话他根本不能登位,毕竟总不能让太监当皇帝吧?」「殿下所言差矣,皇帝是太监没所谓,我辛苦一点,将他的女人都干大肚子不就行了吗,他还要尽心尽力抚养我的孩子,还有比这更爽吗?嘿嘿嘿!」「」李羌闻言脸色一黑,不过很快就回復「大师所言甚是。

对了,大师,不知你还有催眠姑姑那种秘药吗?我想让手下药师重新调配,那样我就更有把握登上帝位了」「唉!殿下,我也想这样做,但秘药乃黑莲教教主不传之秘,我根本不知道药方,而且我只剩下一颗,都用在李烟笼身上了,不然我一早用在苏月心身上」「是吗?真可惜」李羌突然發难,掀翻桌子,身体急速向后退。

「动手!!」随着李羌一声大喝,一道白色的倩影破门而入,一娄银光刺向圆鑑的咽喉。

圆鑑醉醺醺的脑袋根本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剧变,只觉喉头一痛,锐利的剑锋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还末等他作出反应,含怒出手的李烟笼剑锋一划,圆鑑的头颅冲天而起,他的眼神充满迷茫,到死他仍然不清楚發生甚麽事。

无头尸体直挺挺的倒下,但李烟笼没有因此而停手,反而不断砍向圆鑑的尸体,场面极度血腥残忍,空气中瀰漫着浓浓血腥味。

李羌皱皱眉,没有出言制止,他默默的退出房间。

他一早预想到姑姑不可能在yín 僧手上保住处子之身,但也没有想过姑姑居然成了残花败柳,甚至连孩子都生过了。

现在就让姑姑好好發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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