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摇了摇嘴唇，才接着说道：“……老师。”
“老师？”季慕言的脸色未变，问道：“为什么请我当你老师？”
“因为你弹琴特别好。”说起钢琴，少女的眼睛都亮了，“从你被学校录取我就关注你了，我当年也报名了，可我不如你优秀，没能被录取，你入学后我没了你的消息，等我再看到你，你已经参加国际钢琴大赛了！而且还拿了第一名，那个时候我就把你当做我的偶像了。”
说到这里，少女失落地叹了口气，“不过我之后怎么都打听不到你的消息，我拜托家里的长辈，他们也没有你的消息，我还一度以为你不弹钢琴了，直到我看到了你的上一期真人秀，你弹的那首《钟》真的太棒了！！细节处理非常完美，如果没有深厚的功底和大量练习绝对不可能弹得这么好！！”
少女越说越激动，说完之后才意识到她自话自说了好久，一直没给季慕言说话的机会，她讪讪地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有点太激动了。”
季慕言摇摇头，“没事。”
少女见季慕言如此温和，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那你可以当我老师吗？”
季慕言顿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没有办法当你老师。”
少女的眼睛瞬间暗淡了，虽然失落但她强颜欢笑着：“没事的，我就是试探性地问问，我知道可能性不大的。”
“我弹琴的时间太短，经验不足，你找钢琴大师教你会更好。”季慕言顿了一下，拿出手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如果以后你有问题无法解决，可以来问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少女眼睛瞬间就亮了，她激动地直接跳起来，一把抱住季慕言。
她这是一时头头脑发热所为，而且在当地拥抱是一个很平常礼仪，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但这一抱却让秦司屿额角的青筋差点蹦出来。
他这口气还没顺过来，又看到季慕言不仅没有任何表示，还拿出手机，跟少女交换了联系方式。
秦司屿：“……”
秦司屿：“……”
秦司屿：“……”
这是当我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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