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哲南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我可以解释。”秦司屿一个头两个大，“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可以解释，刚才在季慕言房间里什么都没发生。”
傅哲南跟秦司屿好友多年，很了解秦司屿的人品，强迫人的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傅哲南足足看了秦司屿五六秒，然后说道：“行，我记住了。”
这话和睡前傅哲南发过来的消息重合，再加上傅哲南的目光实在诡异，秦司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蹙眉问道：“你到底记住什么了，给我把我说清楚。”
回答他的是傅哲南的关门声。
秦司屿：“……”
*****
第二天早上秦司屿一出门，看到季慕言站在他房间门口。
秦司屿一愣，说道：“早。”
“早。”季慕言打招呼。
秦司屿一开始以为是偶遇，没想法到打完招呼后，季慕言站着没动，秦司屿这才意识到季慕言是在特意等他，他问道：“有事？”
“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我可以帮你拿。”季慕言说道。
季慕言太反常，秦司屿纳闷：“是不是导演要求你这么做的？”
说完之后他突然意识到今天的开播时间还没到啊，摄像设备还是关着的状态。
“不是，我想表达一下我的谢意。”季慕言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如果有需要，一定要告诉我。”
秦司屿昨晚帮他治病了，他还没有表示过感谢，口头上的说的谢谢太没诚意，所以他想实际表达一下谢意。
秦司屿还没反应过来，季慕言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转身就走。
下楼后，季慕言看到宋云洲已经在了。
宋云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本来还想说话，但见秦司屿在季慕言身后，就恨恨地闭上了嘴，转头就走。